“你随孤来。”李诵在前面,张珙落后一步,原本亲近的距离因为身份再度隔开。
拐过七八个宫殿,两人进入了东面的一座殿,匾额上的字刺得人眼晕,明明外面到处都是正在收拾的人群,明德殿的正门前却透出诡异的寂静。
李诵率先推开了大殿的正门,回身拉了张珙走了进去,他放开张珙的手腕直视他:“君瑞,不必顾忌。”
张珙闭了闭眼,尽量选了安抚的语气:“我也不能确定,娘娘的气色很好,却似是内有不足,隐症之事,若是御医都诊不出,我仅凭面相也无法确定。”
李诵的脸色稍霁:“若还是不肯定的话,或许只是君瑞你看错了。”他顿了顿,“我会尽快安排你给母妃诊一次脉,希望君瑞能抽闲。”
“不必与我如此客气。”张珙抬头看向他,“你以后就要住这里了吗?”
“父皇归长安后重开宫城,我自然不能再滞留在外面,这不合规矩。”李诵在侧面用来待客的坐具上闲散地坐下来,斜斜地看着他,“君瑞不是也要回张府吗?父皇可是特意命人去整理的。”
张珙默在原地静了很久,才犹豫着慢慢走过去:“对不起。”
李诵反倒有些好笑:“君瑞以为一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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