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血统之后的德拉科倒没有那么糟糕,他还是斯莱特林那个不苟言笑的金发王子。风度翩翩、待人亲疏有度。只有他自己清楚,温热的血肉之下包裹着的是一颗怎样的心脏。
很可怕、也很疯狂。
那是一种病态的想法,也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想法。每每一经触动,他就能兴奋得难以抑制。
他想将哈利捆起来,用最上等的蚕丝绸包裹住他的双腕。撑开他的腿再狠狠的干进去。
他的哈利怎么能看别人呢?
不,不行,他的眼睛里只能有我。
德拉科自嘲轻笑,他觉得自己可怜又低贱。就像输给哈利的每一场比赛,他总是抓不住像风一样的男孩。
哈利是自由的,属于天空。
曾几何时,德拉科不明白一个马尔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直到此刻,他在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看到那个人时候他意识到:是他太弱了。
今天的这股记忆是从分院帽那抽出来的,一段七百年前的分院仪式,关于那传说的三兄弟。
在不断旋转的黑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