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寒冬的冷气中化做了灰烬。瞳一郎又重复了一遍。;没有我吧;
脸孔扭歪了,自己现在一定是一付快哭出来的样子吧。不只坏心眼,个性又极度扭曲,还是只钱鼠,一天到晚叫大志笨蛋,老是摆着付从容不迫的臭脸,冷静得让人火大,什么都做得来,没有一点弱点。他的优点用放大镜找也挑不出来,说到做朋友的话,想平远远比他好得多,可是……
你、你说什么啊……你这家伙……想和你在一起,俺是一点儿都……;
为什么呢,一说到只有东京才有的东西,眼前就出现这家伙的脸孔。一只冰冷的手伸了过来,托起大志的下巴,与那无框眼镜后的双眼正面相对了。
……说你不想回去,大志,像上次那样对我哭诉啊。;
才、才不要!绝对要回去……;
说啊,帮帮我做些什么。我不想回去,所以帮帮我,这样拜托我啊。;
谁要求你,俺回去……嗯!;
后面的话消失在吻中,粗暴的,像咬似的接吻,一时间似乎晕乎乎地什么都忘了,清醒过来时慌忙推着瞳一郎的胸口,而瞳一郎把大志的身体强行压在车前盖上,那双冷酷的眼睛从上面直视着自己。
……要让你乖乖听话的话,可是有很多的方法哟;
那令人震颤的低音就在耳边低语着,接着,他的腿分开乱踢乱蹬的大志的双腿,手则扯开了大志的外套衣襟,所有的扣子都崩落下来四下弹开了,下面的衬衫已经被音羽割开,皮肤直接暴露了出来,瞳一郎冰冷的嘴唇贴上来,吮吸着,刺骨的冷空气使皮肤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干……什么!放开俺!混蛋!;
大志竭力挣扎着,瞳一郎毫无所动地,彻底地攻击着全部探知到的敏感场所。大志的全身都颤抖起来,而这不仅仅是因为寒冷的缘故,全身的力量都消失了,被旋转着的快感的漩涡吸了进去,身体擅自;欢迎光临;地张开了。
嗯……!;
舌头滑进了口中,和衬衫同样被割掉扣子的牛仔裤轻易地被褪了下来。手掌滑动着,执拗而完美的爱抚令大志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咬紧了嘴唇想压抑住声音。而俯视着的瞳一郎吃吃地笑起来,抱起大志的腿,在用舌头轻舔过嘴唇后,就向了不得的地方舔了下去!
全身像痉挛般地颤抖着,这是上次他都没有做过的行为,甚至连和女人都没有过呢。
意识朦胧地半张着嘴,发出不成声的喘息,大志举起了全面败退的白旗。这是什么,天国吧?啊啊,真不得了啊,这舌头的动作,多么微妙的行动!呜哇哇,好舒服,舒服得快疯掉了。
嗯啊……唔!;
还好正无法再忍地要呻吟出声时及时清醒了过来,塞住了自己的嘴,瞪着那个把自己逼到如此地步的冷血男。而对方回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冷一瞥,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声低笑。
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头来,只得把因为被随意摆布而红透的脸扭开,但那个无情的男人伸出手指夹住大志的脸颊,硬是把他的脸转回来向着自己。
说你不想回去,否则就会一直是现在这样子。;
喀吱,牙齿咬得做响,他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逼出自己的话,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赌气也不要对你说不想回去!以为什么都会听你摆布那就大错特错了!
所以大志深吸了一口气:;死也要回去!你这种人……俺最讨厌了!回了大阪再也不用看见你的脸,那不是正好吗!;
正上方那双伶俐的眼晴眯缝起来,锐利的眼光射向大志的眼睛,极细极薄的嘴唇扭出笑的形状,但瞳一郎的表情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残酷,他一字一句地低声对大志说:
……你以为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受伤的人吗;
呜,这个冰冷的、机械般的笑声。
那好,到你想起前几天你请求过的事之前,我就把你所说的冷血贯彻到底吧。;
什么……!;
连抵抗的时间也没有,舌头与手指就为所欲为地纠缠上来,就好像被风浪打着的小船一样,一次又一次推上浪尖。一分一秒都好像地狱一般的数十分钟(到底是多少分钟?)过去,大志的声音都变成不成音的惨叫时,听到了自己在叫喊中说出;求你饶了我!;的请求。
但瞳一郎恶意地问:;你要求我的不是这个吧;
这个恶魔!内心痛骂着他,却只能吐着灼热的气息呻吟:;你、你也知道的……;
唉,我不知道耶,抱歉,我就是这么迟钝。;
吱——!这个鬼畜!
数秒钟的挣扎后,大志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抛弃了所有自尊心叫:;……要,要做就快点!快点给俺做啦!;
这种命令口吻我可不喜欢,来点更可爱的、羞人答答的恳求看看。;
噢啊!气死了气死了……!不过恳求是什么意思来着?
不甘心、羞耻、和对自己无知的恼恨夹杂在一起,大志愤怒地挺起了上半身,但是马上又摔了下去。这时瞳一郎伸出手来拉住了大志,把他轻放回车盖上,用放弃似的声音说:;小心别撞着头,本来就够蠢的了,真不想看你再蠢下去。;
无机质的眼神,平静的态度,冷漠的口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生气极了。
大志一个人是怎么混乱困惑的,是怎么样的,他完全不知道。这家伙总是摆着付没事一样的脸,从从容容地耍着人,所有的全部(吻也好,做爱也好,什么都好)全是大志的错。
这不是很过分吗生气了,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