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师。”
智源又对步月等人道:“诸位施主若是不嫌寺内简陋,也请入内喝杯清茶?”
“多谢。”
应长天淡淡道了一声,深邃的眼眶内一双蓝眸也是淡淡的。
智源回了一礼便在前方引路。
不大不小的禅房内,一张曲足矮几上放了茶盏几尊,旁边蒲团几个,两侧墙壁各挂了一幅字,一幅是个偌大的“禅”字,另一幅却是一句偈语“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步月看了一眼,也没看出是何意思,这佛门之中,总有几分看不透的深意,便同那智源和尚一般。
屋外日头高照,知了唤了一声又一声,在空幻的孤寂里,说与佛祖听。
夏云峰与智源不知去了何处喝茶说禅。
白柠已将那最是寻常的茶叶煮得茶香四溢,步月迫不及待取了一碗,却是烫得喝不下;应天长也捧着茶碗细细闻着,深邃的一双蓝眸却如刀锋般,紧紧盯着坐在佛像前的南浦。
那人从进屋起便一直跪坐在此与佛像对视,冷漠的面孔依旧冷漠,幽幽佛香也不曾淡去他身上的孤寂森冷,仿佛一个冷冰冰的石雕。
应天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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