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身上有一些他十年来念念不忘的东西,不单单是一模一样的名字,还有那极其相似的眼神。
叶朝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因为这份“相似”,才将凌宴留在身边。
凌宴回来后,他甚至感受到了一丝难得的安心,仿佛那个人还在,还没有远去。
但这是不对的。
他的凌宴早已牺牲,他不能将想念寄托在一个同名同姓的孩子身上,把这孩子当做替代品。
可是……
叶朝轻轻叹了口气。可是人非机器,漫长的失去之后,总是贪恋那一分久违的熟悉。
凌宴跟着他,他偶尔会有种错觉,觉得爱人没有逝去。
这种错觉几乎将他平静如水的人生再次照亮,就像那个人第一次出现在他生命中一样。
凌宴听到了这声叹息,抬起眼皮问:“首长,我弄痛您了?”
叶朝回过神,淡笑道:“没有,谢谢你。”
凌宴松了口气,抬头开心地笑,“那首长,明天我也给您按摩吧!”
他晃了晃药酒瓶,“不过药不多了,这是什么配方?找哪位医生开的?我去给您拿!”
“不用。”叶朝说,“过阵子有人顺路给我送来。”
从这天起,凌宴又把按摩的活儿揽了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