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儿送来的餐食早已凉得透透的,白简行的眼中布满血丝,他颤着声音在大师兄耳边低语:“大师兄,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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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咯吱一声响,音儿提着食盒再次来送饭食,看桌上的食物动也未动过,暗暗叹了口气,也不多言,换上热食静悄悄地离开了。
过了许久,傅成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垂下的睫毛颤了颤,眉尖微动,白简行瞧师兄有转醒的意思,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热度却丝毫未褪。
傅成蹊半眯着眼瞧了白简行一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发烫像被人架在火上烤般难受,不可言说的某处更是撕裂般的痛。拽了拽对方的衣角,气若游丝却硬要在唇角挤出一丝笑:“阿简——”
白简行忙俯下身将耳朵贴着他唇边——
“你这个混账——”说罢傅成蹊一口咬在白简行耳珠子上,无奈没气力只轻轻地磨了磨,又筋疲力尽地放开了。
酥麻感自耳根传遍全身,白简行只得隐忍着躁动的情绪,再不敢胡来,像做错事的大孩子般露出一副懊悔又有些可怜的神情:“大师兄,我错了。”
傅成蹊从未见过白简行露出这般神情,觉得甚是新奇有趣,无奈脑子一片混沌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