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无法放下你的身份地位,无法抛下红狮会的无数兄弟一样,我穿着警服,就永远也无法接受你做的事,无法接受你这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人!”
“即便你心里有我?”
“是。”
英挺的横眉紧紧皱着,男人盯着身下同样愤怒的人,许久之后,只说了句:“那好。”
随后男人起身,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然后在电话里交代一句:“让容叔带着东西过来,立刻。”
看着说了这么一句就挂断电话的人,芮安心里狂跳,他起身退到床边,谨慎的问:“敖川,你要做什么?”
男人没说话,走过去将芮安拉到沙发上,还强迫芮安侧坐在他的腿上,芮安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太大,完全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这种力道,是从来不曾用在芮安身上的。
芮安被男人单手困着上身,双腿也被男人只手固定住,他瞪着双眼看着男人因为用力肩上鼓起的肌肉,一股不好的预感冲上心头,他嘶哑的开口:“敖川,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沉默着,直到几分钟后门被推开,阿胤带着人出现的时候,芮安才发现不对。
阿胤看到屋里的两人时都懵了,他接到老大的命令后赶紧带人来了,完全没想过为什么老大要找为组里纹身的容叔。
“老大,这,这是干嘛啊?”
没理会阿胤的疑问,敖川看了眼已经准备好的容叔,交代:“雌狮。”
容叔点点头,戴上手套开始组装轮廓手针。
随后,敖川猛地掀起芮安的上衣,还借此将芮安的手捆住,芮安看不到身后的人,只听到一些工具的细小声音,他脑子发懵的任人摆布,张开嘴,声音都是抖得:“敖川,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胤站在一旁,看着这情景这对话,很显然芮安是不愿意的,但是他又不敢出声问问,更无法违背自己的老大,只能像个傻子似得站在那里干着急。
死死搂着芮安的肩膀,薄唇落在怀里人的耳边,低声:“你不是说你只要穿着警服就无法接受我吗?那我就帮你做这个决定。”
与此同时,芮安的后背一凉,如针扎般的疼痛瞬间就传进了大脑,他这才明白了,敖川准备给他纹身,让他永远也穿不上那身警服,一想到这个可怕的答案,芮安发狠的挣扎,“敖川,你不能这样,你他妈不能这样!”
芮安挣扎的太狠,容叔赶紧移开手针,他看向敖川,眼神里有些无奈。
“镇定剂!”敖川皱着眉低吼一声,那表情看上去并不比芮安的好受,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要将芮安心里的所有念头都消灭掉。
阿胤一个激灵,他张了张嘴,“老大,老大,这是何苦啊……”
容叔立刻打开箱子,从里面掏出一管镇定剂,别说是镇定剂了,连麻醉剂都有。其实容叔的传统手工纹身在这一带都很有名,但是在几十年前就已经不为他人纹身了,只一心跟随了老爷子敖康,置于其中原因谁也不知道,而敖川身后那头栩栩如生的雄狮就出自容叔之手。
浑身不自主的颤抖着,芮安本来就两天没怎么吃东西,眼下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额头上都是汗,他只能在针管扎进他胳膊静脉的时候深深的看着敖川,他几近痛苦的提醒:“不要做后悔的事啊敖川,你要是毁了我,我真的会恨你的……”
针管里的镇定剂已经推出了几毫升,芮安的声音很低很缓慢,不是药剂升了效,而是他放弃了挣扎,他只半睁着眼睛看着敖川,再不说话。
“吗的!”
看着如此表情的芮安,敖川强忍心痛的低骂一声,他一把握住针管将它拔了出来,随后芮安的胳膊上就淌出镇定剂和细微的血,它们混杂在一起,顺着芮安的手臂流了下来。
容叔见此,犹豫片刻,立马收拾东西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深深看了眼发愣的阿胤,提醒阿胤赶紧闪人。
门被关上了,困着芮安四肢的手臂松开了,敖川死死的将芮安的头按在颈窝,许久才嘶哑的开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
缓慢的推开男人的胸膛,芮安苍白着唇,心里仍有余悸,但是,“敖川,我们都是男人,就……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低笑一声,琥珀色的眸子一下深不见底,男人单手握住芮安的肩膀,一手指向自己的头和心口:“我这里、这里,全都是你!事到如今,你要我好聚好散?”
这是芮安听过的最不像情话的情话,也是迄今为止看到敖川最有人性的人性。
但是芮安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心疼也恐惧,他只要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敖川曾做过什么,他就无比的抗拒,所以到最后还是那句话:“敖川,只要我是警,你是匪,我们就永远站在对立面。”
看着如此坚定的芮安,男人突然站起身,他走到床头,从柜子里掏出一把手/枪,修长的手指摸着那款纯黑色的精英型p226,缓慢的朝芮安走来,他说:“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你开心你沉醉都让我无比快乐,但看到你痛苦你愤怒的时候,我又心升愧疚。”
握住芮安的手,敖川将枪握在芮安的手里,继续说:“但是现在,我无比庆幸那个男人为你而死,如果没有他,我大概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也不会得到你。”
芮安皱着眉,用近乎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口因为敖川的这句话强烈起伏。
扳开保险,给枪上膛,男人又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