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射足足射了四、五股,直到这一轮袋囊尽空才算作数。陆郎儿不停的哈哈喘气,后穴收缩轻搐,直逼唐武又是几个硬挺后缴械投降。
两个人几乎同时shè_jīng,白灼的体液沾满小腹,空气里顿时弥漫着浓重的男性麝香。唐武的肉茎在陆郎儿后穴里抖动数下,吐出汩汩白液体,他射的很深,竟没有一滴落出体外。两人这一回都耗了不少气力,一时都有些失神放空。
唐武最先回神,他缓缓抽出自己半软的yīn_jīng,身下人的肠穴宛如舍不得似的阵阵紧缩。陆郎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比唐武刚见他时更加瘫软。
唐武默默起身,他有些意犹未尽,但又不敢太放肆,只扯了身上的布料下来当作手帕给陆郎儿擦拭了下体。
陆郎儿男物软绵绵的歪在一旁,后穴如泥泞的湿潭,呈深深的粉色,一张一合的收缩,里头还有滴滴白夜渗出。唐武眼睛上还蒙着布条,只能隐约透过缝隙看个大概,他悉心服侍,将他擦了干净,又将衣服覆在他身体上,才揭开自己眼睛上的布条。
陆郎儿逐渐缓过神,泄过后身上的药物缓解了大半,只是余波不平,像海浪般一股一股的冲刷着他身体上的每根神经。他懒懒看着唐武简单擦了擦自己的ròu_bàng,将鸟收回裤裆,忽然笑了笑说:“你还是这么厉害!”
“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