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起床,准备出门去找木郝丘时,白萝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手里端着些吃的。
胥渺渺看向她问道:“来了,你家堡主呢?怎么不是他来?”
“出门了,”白萝应道,让两人把东西放在屋内的桌上后,便让人出去了。
“哦,”是了,一下子忘了,昨夜木郝丘确实和他说过今日要出门的,胥渺渺问道:“你呢?怎么没跟着一起去?”
“我本来是想跟着去的,可堡主让我留下来照顾谷主大人,说是谷主大人许久不曾来急风堡了,怕有什么不适应。”
这话胥渺渺爱听,心里是喜滋滋的,指了指桌上的吃食,“这些都是你看着准备的?”
“不是,是堡主一大早吩咐厨房那边准备的,才出炉没多久,正热乎着呢。”
胥渺渺很是喜悦,就是说吗,带过来的吃食,全是他喜欢的糕点,也就木郝丘会一直记着这些事,拿了块往嘴里一丢,嗯,真好吃。
胥渺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和白萝聊着闲话时发现,几年前还是个小姑娘的人,现在是真的长大了,先不说性子如何,脸蛋反正是更耐看了,一副秀色可人的摸样,小丫头今年也有二十了,“你家堡主招过你侍寝没?”
白萝一愣,“什么?”
“你家堡主招过你侍寝没?”
再次听到这样的问话,白萝一开始还以为听错,可连续听见两次,就绝对错不了,虽然有些慌乱,却如实回道:“不曾有过。”
像白萝在年纪不大时,便给主子做了贴身丫鬟的,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其实就能算作是主子的人了,只是他她家堡主和别人不一样,不仅没动她,还曾给她许诺,只要她有了心仪之人,告知他一声,便可随时离开。
“这样啊 ……”胥渺渺拖长声音,然后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是一直住在和熙院的,对吧?”
“嗯。”
“我说啊,比如说某个夜里,你有没有听过你家堡主和夫人的墙角?”
白萝摇摇头,在心里想到,想听也得有机会。
“真没有?”
白萝再次摇摇头,“没有。”
“你家夫人上次来和熙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或者说,你家堡主上次去去静安院过夜,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完胥渺渺的问话,白萝没接话,她所知道的是,不光夫人不会来和熙院,而且只要堡主不出门,那就一定会在和熙院过夜,她虽然知道胥谷主,对堡主来说不一般,可是,堡主也没明确讲过,关于夫人的事情,能不能对胥谷主说实话,这要她怎么回答,只得含含糊糊应了句,“不清楚。”
“不是时时都跟在你家堡主身边吗,还有不清楚的?”
“就是因为时时都跟着,事情较多,所以才记不清了,还望谷主大人见谅,”白萝说着,还特地起身朝胥渺渺福了一福。
胥渺渺朝她摆了摆手,“小丫头别来这一套,怎么一问到关于你家夫人的事情,说话不是吞吞吐吐,就是含糊其辞,到如今还找起借口来,难不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白萝笑嘻嘻的看向胥渺渺,“既然您老都看出来了,就别为难小女子了,您老若是想知道什么,还不如直接问堡主,不是来的更直接。”
一问到这些事情,她便让他直接问木郝丘,看来这次,依旧问不出什么来了,还是下次找木郝丘直接问好了,不过人家夫妻间这种私密事情,他似乎也不好开口问呢?
“好了,先放过你,”胥渺渺也不再逼问白萝,东西也吃的差不多,摸了摸了已变得圆滚滚的肚子,打算去急风堡的后山走走,这次来急风堡,还没去过呢,同白萝招呼一声后,便出了门。
走在去急风堡后山的路上,胥渺渺脑中一直想着一个事情,木郝丘已成亲好几年了,却不曾有孩子,不合理啊。
这几天,胥渺渺没少去静安院,以前来急风堡时,他也见过何妈不少次,两人还算熟,闲聊时,他有意无意的,提起木郝丘的夫人,许欣欣,以及夫妇两为何成亲多年,始终没有子嗣的事情。
何妈对两人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但毕竟也和许欣欣住在一个院子里,多少能知道点,听何妈的意思,似乎是两人并不常见面,有孩子的机会自然便少了。
只是,听了这些话后,胥渺渺认为,就算见面的少,但并不影响生孩子,正常夫妇间,相处时间再少,可该做的绝对不会少。
胥渺渺作为医者,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两人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以他和木郝的情谊,若是夫妇俩身体有什么问题,自己一定会给他们治好的。
昨夜,自己爬上木郝丘的床,对着他便是一通乱摸,胥渺渺自认为,不至于那么急色,虽然有私心,但也带着给木郝丘检查,那么一丁点意思,目前许欣欣不在,不能给她检查身体,只能以后有机会再做,不过木郝丘人却在,他用了最直接的做法,只是这事没能如他愿,没进行多久,便被打断了。
还有就是,虽然何妈对两人间的事情知道不多,但胥渺渺也从她那得到了一事,许欣欣已离开静安院十个月了,而在来后山之前,他吃着东西,看着白萝的时候,突然发觉这个小丫头长大了,且很吸引人,所以他才会对白萝有那一问,木郝丘是否招她侍寝?木郝丘正处于精力旺盛的时期,夫人不在家,若是有需求,白萝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木郝丘并没有。
昨夜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