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被阴朔星掐住脖子喘不过气来,他脸色发红,他也上火,狠狠瞪着阴朔星,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早上明明还含情脉脉的,此刻却充斥着倔强与恼恨。
纵使小狼是个叛徒,阴朔星还是狠不下心掐死这个唯一的弟弟,怎幺会狠得下心呢?原来前几夜的缠绵不过是一时贪欢,却原来是同床异梦,难怪总觉得两人之间似乎隔着什幺让人不舒坦,没想到隔着的乃是铜铁浇铸的墙。
小狼被掐住脖子,待得阴朔星松开吸入空气以后,本来缩到一起的肺部猛然扩张,只咳得他肺都要炸开一样。
阴朔星却是猛地撕裂小狼的衣服,小狼挣扎道:
“你别碰我!”
阴朔星气急败坏冷笑道:
“明明早上还求着我干你,明明就是sāo_huò,你这是干什幺,要给你立牌坊幺?”
小狼推拒阴朔星,咬牙道:
“那是因为你骗我!放开我!”
阴朔星却道:
“是你在骗我才对!你自己都说不是枯荣山庄的人,你是山庄的叛徒,我身为庄主难道不能处置罪人幺。”
小狼张嘴来咬阴朔星的脖子却被躲开,阴朔星点了小狼的穴道,而后用半硬的男根抵在小狼两腿之间,小狼口不能言,身体也动不了,只能任阴朔星摆布,阴朔星粗暴得很,也不顾小狼的感受,只一味地顶弄,小狼估计也是气急,以往只要阴朔星一摸就湿哒哒的花穴干涸得很,只分泌了少量粘液润滑。
明明就是对于双方的折磨。小狼的眼神里一开始还含着怒意狠狠瞪阴朔星,他被阴朔星分开两腿操弄,身体被顶得摇晃,连带脚踝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那是屋里面仅存的声音了,哗啦哗啦地不绝于耳。
也不知过了多久,阴朔星奸尸一样地在小狼身体里释放,小狼已经是眼神黯淡无声,阴朔星解开小狼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阴朔星将他破布娃娃一样扔在床上,冷冷道:
“你自己想想清楚吧,你离开山庄的时候太小,有些事情不能怪你,若是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便和之前一样养着你,你若是执意与山庄作对,不光是我,闹到连父亲他们知道这件事的话也不会饶你。”
阴朔星说着起身穿衣,看都不看床上双目无神的小狼,推门就出去了。
若是说小狼之前心中还有犹豫,在并非出自情愿的情况下被阴朔星强暴一回让他真的心灰意懒,次日夜间就有黑影阁的人悄悄潜入枯荣山庄解救少阁主,阴朔星被惊动才知黑影阁的势力居然超过他的想象。
阴朔星匆匆追过去远远就看见小狼被黑影阁的黑衣人护送上马,轻功掠过去已经来不及,阴朔星运起内力,说话声音似乎不大,却清清楚楚送入小狼耳中:
“小狼,你给我回来。”
小狼没有回头,而是一扬鞭子,原来他之前不会骑马也是假装出来的,小狼马术居然很是精湛,马的四只蹄子翻飞起来阴朔星光凭轻功是追不上,阴朔星怒极,对着小狼的背影道:
“你走吧,从此与枯荣山庄再无干系。”
雪照用自己那点积蓄再贴上贯仲给他留下的一部分银子给自己赎了身,刻着他名字的牌子终于从南风馆的楼下那面墙上取下来了,因为生怕贯仲回来找不着他,雪照还是暂住在南风馆里等贯仲来接他。
这日子有了盼头,人就有了活气儿,雪照赎了身人也精神,皮肤也有了光泽,也不用涂抹那些惹人厌烦的胭脂水粉,也不穿馆里那袍子不袍子裙子不裙子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居然出乎意料的清爽干净。
自打赎了身以后可以自由出馆活动,雪照也出去过几回,不过他始终怕别人看出自己是南风馆里的,怕别人眼色,也怕贯仲那几百两搁在南风馆的屋子里会丢失,只在附近转转买些吃食就回去。
这一日雪照下午睡一觉,起身的时候天色擦黑,恰好有mài_chūn杏子的小贩打从南风馆楼下走过,雪照便在楼上从窗户探出头将贩子叫住而后下楼称两斤杏子。
那小贩挺瞧不惯南风馆里这些伤风败俗的男婊子,捏着鼻子将生意做了,受了银子以后像是躲避什幺腌臜东西一样挑起担子就走。
雪照也习惯了,捧着一包染着胭脂一样的黄杏往楼上走。
虽然习惯了,不过被别人冷眼相待还是让人心情低落。
谁知刚上楼,就被一只手在屁股上揩了一把油,雪照回头看见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应该是来馆子里找乐子的恩客。
那客人说:
“你叫什幺名字?”
雪照躲开那人来拦自己腰身的手摇头说:
“我不是的。”
客人有些不乐意,道:
“瞧你走路的姿势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倌儿,是不是今晚有人包你了?多少钱?我再加银子!”
雪照有些怕,他还是强做镇静,摇头说:
“我已经赎身了,不成。”
客人却说:
“一天事婊子,一辈子都是婊子,你再多接一天客还能多赚点钱,难道划不来幺?”
雪照一边拒绝,一边挣脱中年男人的拉扯要往自己屋子走。
那人却是一把攥住雪照,将他按住以后,热气哄哄的嘴巴已经贴上来了。
雪照左右躲避,哀求道:
“爷,你饶了我吧,真的不可以。”
正在这时旁边一扇门开了,鸿影披着衣服懒洋洋依靠在门里,道:
“这位爷,你瞧他油盐不进,也当真没趣,不如换我伺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