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衡。”张晖有些恼怒。
“是,晖哥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想先走一步。”
白泽说这话时脊背笔直,就好像他说服他去见贺景行的那天一样,可这样挺直的脊梁终于还是被他压弯了,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白泽的状态很不好。
张晖久也不见的愧疚终于被他找了回来。
他狼狈地别开眼:“小衡,你别怪哥,哥也是没办法……”
“我没怪你。”白泽截口打断他,“我知道的,我不过是只花瓶,可有可无的调剂品,没了我m-ix照样可以走下去,但没了陆哥和沈默就什么都没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第一次听白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饶是张晖也不免心痛了一下。
“小衡,我的本意并不是要你离开m-ix,只是贺总那边……”
“这我也知道,毕竟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相信晖哥不会那么绝情。”白泽半是自我安慰,半是嘲讽,“现在这样挺好,如你所言,我不适合做音乐,当个演员或许是个不错的出路。至于陆哥和沈默……你大可放心,贺总答应过我,那则新闻永远不会曝光,即便日后有他们的八卦,也是各自祝贺他们找到良人而已。我出来太久,该回去了,晖哥您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