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肌肉都匀称美丽,却又充满着难以想象的爆发力。
他也并不柔弱并不多愁善感,打起来毫不含糊,下手狠绝无情,开枪挥刀的时候快而准,是典型的军人作风。
他手上有一层茧子,并不像那些养在家中的o一般柔软光滑,是常年握枪挥刀留下的。兰斯也曾经在他包扎时注意过,他身上有不少疤痕,看上去年岁已久。
他也不娇气,骨折了也不吭一声,自己包扎好,受伤了伤口在雨水中泡到发白也不说一声,消毒的药撒上去后那种火辣辣的疼也脸色不改。
兰斯恍然才发觉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下意识的了解了这么多,在o这一性别之上,首先他是个军人。
他的傲骨和千千万万的军人一样不容折,无论他是不是逃犯,他都一样有着这般的傲骨。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那么讨厌,一定是不愿意和结合的,所以他绝对不能趁着发情期做这种事情。
强制标记,也许会毁了他的。
那不可以。
兰斯发现自己无法想象格陵兰也像那些o一样的样子,依附于而活,如同寄生的柔软植物,失去独立于风雨中的傲骨。
那怎么办?也不能放任他这样下去,否则会死的。
脑海中乱成一团,像是被弄乱的丝线纠缠在一起,这个强大的仿佛神祗一般的人,生死的权利却在此刻被交予在了他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的的手上。生便是摧毁,死却得以保全。
可他有这种权利吗?
空气中的香气越发浓烈,像是发现了目标,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兰斯。
理智一丝丝的被这诱人的香气剥离,身体本能的反应叫嚣着上前标记他,而理智疯狂的嘶吼着不可以。
标记。
不可以。
双方陷入了拉锯战,截然相反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扯成两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毫无头绪。
兰斯几乎要绝望了。
标记……对,可以暂时标记!
为了压抑本能而疯狂运行的大脑中一个名词突兀闯入,来自于他偷看他父亲那些资料中的某处。
只咬腺体,不结合。
这个方法据说可以暂时压制住发情期,相当于欺骗了身体已经被标记了,等到腺体中的信息素被代谢完毕后,o身上的标记也就会自然消失。
这个办法最大的难题在于,注入信息素的量能不能控制在那个临界值上,而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彻底标记o。
兰斯咽了口口水,狠狠掐住了自己的手心,借由疼痛让自己冷静一点,小心翼翼的走向格陵兰。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一直不清醒的格陵兰终于睁开了眼,看向他,眉头紧蹙,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你他妈的……怎么还在这……给我……滚……”
兰斯当然没有听他的,只是小心的靠近。
强挨了一天的发情期,加上高烧,混沌的梦境重复刺激着格陵兰,他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晃在眼前的都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只是本能的拒绝着他的靠近。
最后一分理智几乎被他带来的信息素击溃,格陵兰被他按住肩膀的时候彻底不顾别的了。
“混蛋……给我滚开啊……”
“放开我……我会杀了你……”
“唔……”
兰斯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格陵兰尽全力的攻击因为高烧和信息素并没有多大力气,又乱了章法,在皮糙肉厚的身上不痛不痒。
兰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死死掐住自己手心让自己保持理智千万不要干出那种事情来。
他闭上眼睛摁住格陵兰的肩膀,把人面朝下压在地上,压制住他的反抗。
感受到了气息的靠近,格陵兰低声的咒骂中带上了一丝颤抖,兰斯几乎以为他哭了。
快点。再快点。
忍住。
兰斯凑到他颈边,一只手掀起他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的发,露出常年不见光的白皙肌肤,用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忍耐力只咬上了后颈那块皮肤而不做别的。
格陵兰的反应几乎在他犬齿刺破皮肤的那一瞬间达到了最大,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兰斯都难以压制住,索性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等到信息素注入腺体,格陵兰像是忽然被抽空了力气似得,身体软了下去。
暂时性的标记结束需要好几分钟,就在这几分钟内,o信息素总算平息了躁动,渐渐安分下来。
兰斯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信息素的注入,直到感受到了o的信息素淡的几乎感受不到,才松了口气松开牙齿,看着格陵兰身体有些发软的翻了个身,神情不怎么好。
两个人都无言的喘息着,兰斯压在格陵兰身上几乎累瘫了,这种压抑自己的感觉真是不好,而且好艰难。
“你给我下去。沉死了。”稍稍恢复了力气的格陵兰脸色不怎么样,低声道。
兰斯才反应过来他此时整个人都压在格陵兰身上,想想一个成年男性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肯定不好受,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连忙想移开身子。
那么问题来了。
刚才兰斯压在他身上,只顾着他这么沉了,这下格陵兰感觉到了,某处一个东西正硬硬的抵在他大腿根上。
这个位置,什么东西,不用说了。
兰斯也发现了这个尴尬的问题,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不是他说不就不的。
格陵兰的脸色更黑了,看那意思是打算把他扔出去。
赶在他动手前,兰斯想要从地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