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后面是纯白色的走廊。这片走廊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但是有样东西非常引人注目。
那是一架骨架。
它静静地躺在地上,手仍然往前伸着,但是一半的身子被碾的粉碎,不知去向。华狄俯下身子,将工牌捡起。
她觉得很熟悉。
从这个名字里扩散出去所有与这个人见面的点点滴滴,但是全部无法联系在一起。
艾尔伦比亚的走廊用不知名的金属契合在一起,金属是纯白色的,但是并不耀眼。走廊空而长,而且高,像是一个被拉得长长的梯形,顶部安静的垂下无数的枝叶,生机勃勃。但那是装饰品。
她记得在树下有人向她问安,可能是这个人,但也有可能是她记错了。这不重要。
华狄觉得自己像个幽灵,在自己死去的尸骸里探索。她记得在某个机械旁这个人拿着饮料一脸凝重的讨论什么,又记得他好像有个妻子,或者是别的。她记不清,这些东西都在记忆里像刀片一样锐利而轻薄,割破了联系。她说:“我们得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