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宣扫了一眼与自己相仿的内裤款式,抽出来看,果然是,他看着有条不紊地干人的祁境,语气平淡道:“怎幺,怕我折腾他?”
“什幺都瞒不过大哥你啊。”
祁境在祁宣面前从不逞强,他抵住了徐光男的穴心轻轻重重地摩擦,徐光男果然受不了了,眼泪跟断线珠子一样往下滚,偏偏惧怕祁宣至极,接触到对方冰冷的眼神后,被祁境凶狠地撞击他脆弱的会阴,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浓烈的xìng_ài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他整个人身体红得像发起高烧。
“张嘴,怎幺每次都要我教你。”
祁宣没理祁境,而是对徐光男这幺说。他高大、英俊,明明与有一双桃花眼的祁境一母同胞,神态像活阎王。
其实每次徐光男变得呆呆的,都是因为泄了几次身,听到男人的指令,徐光男乖乖地张大了嘴巴,任祁阎王粗暴地肏进鬆软的口腔内,被当成一个随处可见的飞机杯chōu_chā。祁宣整根ròu_bàng从徐光男的嘴巴里抽出来,肉肉的唇瓣便随之翻出来,然后插进去后突破了喉咙,在里头翻搅出更响亮的水声。
“唔!……唔……”
祁宣的腰力过于强悍,一记一记沉重凶狠的撞击着,上下被贯穿的徐光男的整个身体翻江倒海一般,吐不出,哭不出声,而在徐光男身上的祁境也握住那疲软分身轻轻套弄,徐光男简直觉得像被折磨死了,结实的小腹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动。
昨夜也是这样的,两个男人没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制造xìng_ài的地狱与牢笼。他搂着祁宣,身体无意识地向上挺动着,身下狼藉一片,也被干得眼角溢出泪水,一bō_bō销魂的吟浪喘息还有困兽般的呻吟不争气地逸出口,然后嘴里很快地被深喉。
后半夜里,他的后穴接连吞吐着两根粗大似铁的yáng_jù,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串过脊背,达到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脸上都是湿润的水痕。两个男人的jīng_yè永无止境般浇灌了进去,将他身体烫得熟透,快感却仍在一bō_bō地冲击到他头顶。
他的体内节奏性的痉挛按摩着男人们的粗壮,挣不脱逃不掉,前端只能射出很少的液体,祁宣不仅紧紧握着他的分身上上下下撸动,手指还不时抚弄摩擦着他分身顶端的小缝隙,后来让他干脆射尿了。
“唔唔唔!!——哈…啊……”
快被干死了的感觉,激起了徐光男的挣扎,然而男人却率先退了出来,让他呼吸。
失去了口中的堵塞,徐光男的呼吸渐渐顺畅了一些,他一双眼里满是泪痕,显得格外可怜无助,就像一只沉没在水里刚被救上来的狗。年轻的男人一次次把坚硬的guī_tóu送到他又深又软的甬道尽头里去,他翘高的屁股流满了淫液,肢体都是艳红,被操弄得熟透了,被灭顶的高潮席卷得快要消散的神智好像永远也无法恢复。
“哥,看,他多yín_dàng。”
满足的祁境这幺说,揉捏了一会儿两瓣臀肉,将含着巨物的臀瓣挤得更加高耸饱胀,徐光男张着薄唇呻吟,胸膛上毫不设防地露出大片的肌肤,朦胧的眼角又泛出了泪,好像人事不知一般,禁欲中带着诱惑。然而祁宣听到徐光男在说什幺。
“我…对不起……进来……主人、让我…嗯…给你……”
“够了!”
那声音渐渐低下去了,又有新的jīng_yènèi_shè进来,徐光男的身体激颤了一下,眼眸完全失焦,便不能动了。祁境的脸庞变得尴尬,祁宣的脸更暗沉了,他们叫了家庭医生,原来是休克过去了。看着被被子拥着的徐光男黯淡的脸,祁宣忽然感觉心里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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