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干的你骚不起来。”
“操,说了享受就给老子说情话!再骂我一句老子榨干你!”
温鹤川实在不想在打炮的时候听见他这张贱嘴里冒出来的任何一句话,于是狠狠的用嘴堵住了他的唇,段铭森是个身经百战的,两条舌头勾在一起好像是要较量个高低,温鹤川在他的嘴里不停的纠缠吮吸,他觉得段铭森这张小嘴儿实在太欠操了,他手上不停的揉弄着段铭森光裸的屁股,吻的彼此都气喘嘘嘘的才咬住他的嘴唇:“你屁股肉挺多啊。”
段铭森的手早就已经插进温鹤川的裤裆揉他的ròu_bàng:“你的也不小啊。”
温鹤川哼笑了一声,直接埋头在段铭森胸前舔他的rǔ_tóu,粗糙的舌头舔过他敏感的rǔ_tóu爽的他直哼哼:“舌头也不错啊,使劲舔。”
温鹤川对这话实在不满:“我他妈是你的狗?”
段铭森抱着他的头把他往胸口上按假装安抚:“嗯嗯.....哥哥快舔,用点力气。”
“操,你个贱货。”他用力的嘬了一口段铭森的rǔ_tóu,段铭森发浪的声音更加收不住:“你要嘬出奶来啊!疼死啦!”
温鹤川不在搭理他,嘴上不停的挑逗他两个rǔ_tóu,手上的动作也从两瓣挺翘的屁股上往股间移动,他扒开段铭森的两瓣屁股手指往里一伸有点不敢相信:“湿了?”
段铭森被舔的腿软,他放下手上的ròu_bàng去攀温鹤川的肩膀:“到床上去。”
温鹤川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段铭森两条长腿环着他的腰身,后面带水儿的地方还不停的蹭着他已经彻底硬起来的玩意儿,温鹤川还没走几步就差点把这个浪货给上了:“操!你猴急什么?”
段铭森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眼睛里面带着勾人的神态,嘴上却说:“你他妈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真的阳痿啊!”
“今天不操的你闭嘴,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说着就把人扔到床上分开他的长腿顶了进去,温鹤川顶进去之后发出一声餍足的喘息:“真他妈紧。”
段铭森是个从来不吝色夸奖自己床伴的人,他的头发彻底散开,一张漂亮的脸蛋压在乌黑的发丝上带着说不出的撩人,他整个人躺在床上任由温鹤川在他体内抽查,嘴上làng_jiào着:“好大啊......好棒,用力啊......操的好舒服,快点......”
温鹤川没上过叫床叫的这么欢实的,他低头看着段铭森一脸的潮红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舒爽就气的不行,他发狠的顶弄了起来,段铭森的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顶的发出的音节都颤抖起来:“你麻痹!慢点!啊啊慢点卧槽太爽了受不了了啊慢点啊操啊傻逼!”
“我还是不是阳痿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
温鹤川顶着他的后穴完全没有放慢速度:“让你嘴贱,早晚操的你张不开嘴!”
段铭森这辈子跟人做爱没这么全程骂过来的,他微睁着眼睛盯着温鹤川,后穴被操的水都要流到床单上,如果在这么继续下去,自己可能真的要闭嘴了,他全身酸软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收缩后穴,温鹤川被他夹的一紧,更加用力的顶弄起来,段铭森被操的làng_jiào不止,偶尔还会骂两句傻逼,最后两个人一起射出来的时候都有些累,温鹤川没见过这么能跟他较劲的,他看着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嫣红的xiǎo_xué周围还布满了自己jīng_yè的段铭森,人都累的爬不起来了嘴上也没停:“臭傻逼,有本事你别喘啊,快抱老子去洗澡!”
温鹤川低头看自己一身的痕迹,狼藉的好像跟人干了一架,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老实听话的清纯挂,他瞪了一眼段铭森一把将他拉起来抗在肩上:“都他妈的跟你说别浪开了花。”
段铭森跟个麻袋一样垂着脑袋趴在他肩上,声音沙哑还不忘回他:“你太平洋警察啊管的挺宽。”
第二天早上两人从会所分道扬镳,段铭森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温鹤川的电话:“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你以为我想给你打吗?”
“有屁快放。”
“我爸让咱俩去买戒指。”
“啥?这东西随便定一个不就行啦?”
“他亲自请人设计。”
“你爸对咱两这婚事挺上心啊。”
“甭废话,下午我去接你,穿的正经点,一个世伯的店。”
下午温鹤川开车来接他的时候,段铭森果然规规矩矩的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如果不看脸还真是他最喜欢的那款类型。
到了他爸约的那家店,一位穿着考究的老先生过来迎接他们,温鹤川拉着段铭森礼貌的跟他问好:“世伯。”
老先生带着复古的圆框眼镜对他们笑了笑:“你们很般配,进来坐。”
跟着老先生走进一间工作室,入座之后老先生拿出一支铅笔:“恕我冒昧,不知两位是如何相爱的呢?”
一个问题直接把两人问的懵住了,温鹤川看了一眼段铭森,段铭森胡编乱造:“我们算是青梅竹马日久生情吧。”
老先生点了点头:“婚戒象征着两颗心,一生只能送给一个人,你们做好了这一生只有彼此的准备了吗?”
温鹤川微笑有礼的点头:“嗯。”
老先生用铅笔在草稿上画出了一个圆环:“我看还没有。”
他慈眉善目的看着坐在面前的两位年轻人:“我一生为很多情侣设计过婚戒,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