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唔……”
幽昏的白光朦朦胧胧地打在床边,却只映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温雅上半身趴在床边,下半身跪在地毯上,被年同光从身后完完全全地压制笼罩住。
他有那幺一瞬间感觉自己成了被男人囚困在身下的性奴,无处可逃。
温雅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扒下,只有一条白色的绸质内裤被恶趣味地留在身上。
同样赤裸的宽阔胸膛压住他白嫩的背,热意蒸发出来的薄汗让相触的肌肤清晰地感觉到湿润和滑腻,同样跳得飞快的心跳,透过那滚烫的男性蜜色肌肤传过来,让温雅意乱情迷。
年同光像制服着自己的雌兽一般把人用shòu_jiāo的体位压在身下,却还一刻不愿分离地他的醉。美人艰难地扭着脖子同他激吻,他蹙着眉头努力忽视脖子的些微不适,身体在尽力敞开任由男人淫玩。
美人似乎连体液都是甜的,男人死死堵住那张惹人喜爱的小嘴,尽情地吸吮着他口腔里分泌的津液。
“唔嗯!……”氧气被连同口水一并被夺走,温雅撒着娇发出脆弱的鼻音,想让年同光松开他。
男人从善如流,稍稍移开双唇。温雅逃出生天般用力呼吸了一口空气,下一秒就又被不舍的男人追上前来重新含住:“哈等——唔!……”
平日里成熟稳重的男人这般孩子气的急迫让温雅心中涌起一种女性化的柔软,他一只手撑在床上借力,另一玉白的藕臂往后勾住年同光的脖子,下颌扭动而带出脖子天鹅的脖子般流畅优美的曲线,嘴上更是也不甘示弱地伸出柔软灵活的舌头与男人勾缠,在这寂静的房内造出啧啧的靡靡之音。
“嗯嗯唔……”诱惑的呻吟伴随着缠绵的湿吻一刻不停地从温雅鼻腔中传出,被男人有力的舌侵犯过口腔内每一个角落,温雅麻痒得下巴无力,黏连的津液从碾磨舔舐得糜红一片的唇角落下,男人一只大手沿着津液的轨迹,从美人高高扬起的下颌像是想把两人交混的唾液涂抹在他每一寸肌肤上一般五指张开地往下抚摸。
掌心与玉瓷般的肌肤相互摩擦而过,两人甚至还能听见那细微的摩挲声。大掌sè_qíng地抚过双性小巧的喉结,抚过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却突然一把用力地抓住肥腻娇美的奶子。
粗大的手掌稍显粗暴地揉抓住无法被一掌包裹住的香乳,早已情动硬挺的茱萸顶在男人手心,奶子弹性柔度都好到不可思议,白嫩的乳肉从男人指间漏出来,就像分分钟要被挤出腥甜的乳汁。
温雅觉得自己应该是痛的,他半睁着迷离的美眸,迷醉地嘤哼:“痛的……不喜欢这样……”
年同光另一只手在光滑白皙的长腿外侧sè_qíng地抚弄,听他说这话,抚弄的路线画了个曲线,从滑腻的内侧再往上按到了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处。他长指在湿透的双腿之间撩拨似的轻刮几下,勾起一缕银丝。
男人用被弄湿的指在大腿根部打着圈,用事实证明了温雅的身体有多喜欢他那样的对待。他的声音喑哑而性感,凑在温雅的耳边用气音说道:“小骗子。”
自从第一次和温雅上床年同光就知道,他的身子恐怕在接受比较粗暴一些的对待时会更容易情动,和他纯真无邪的性子不同,温雅有着一副他自己甚至是薛言都没有发觉的淫浪体质。
天真而又性感,单纯而又yín_dàng,真是个不得了的小家伙。
男人滚烫的气息,醉人的嗓音,无一不让温雅腰腿发软,他软哼一声,下一刻便支撑不住上身趴回床上,发落乳垂。
“没有……唔嗯……就是不喜欢……哈……”温雅否认不了身体对胸前这种凶狠对待的喜欢,心里却觉得羞人得很,并不愿意承认,软糯地否认着,还带着些委屈的哭腔。
年同光低头吻上他像翩翩欲飞的蝴蝶一样美丽的肩胛骨,唇齿含糊地哄他:“嗯,没有,乖……”
为了安抚在性事中格外娇气的小孩,年同光摸着他大腿的手隔着内裤包裹住温雅挺立的yīn_jīng,他或重或轻地揉着湿漉漉的那处,让他忍不住发出惑人的吟叫。美人受情潮摆布,下意识塌下细腰挺起翘臀,肥美的臀肉一下撞在男人早就坚硬似铁的勃起,让男人禁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经受得起这样的撩拨,年同光几下脱去长裤和内裤,他握住ròu_bàng使它的头部对准美人内裤上湿润得最厉害的那个小凹陷,摆动劲腰,隔着那根本这挡不住什幺的白色内裤一下下顶弄。
纤柔的柳腰随着身后男人孟浪的动作轻曼地款摆,温雅此时的神情比刚刚喝酒时更像醺醉,流波顾盼的杏眼放空着看向虚空。香腮带露为他更添一份风情,温雅就像一直被咬住脖子交配的小母猫,微张着红唇承受年同光炙热的情欲。
虽然这动作并未直接插入,但却显得更为qíng_sè。温雅隔着聊胜于无的薄薄内裤感受着年同光粗壮的ròu_bàng的搏动,他大脑已经快要被焚身的欲火蒸发殆尽,光是这样像被日干一般骑弄,温雅就感觉要高潮。
可是还不够,他想感觉更直接更炽烈的粘膜厮磨,他想要年同光把自己内部都肏成他yīn_jīng专属的样子。
想要彻底地感受他。
“进来、年同光……啊……进来……呜”
男人的身体几乎就要不受他控制直接听从美人的要求操进他女穴,可他狠狠地咬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