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嗤笑一声,反击道:“我听说某人的感情也不平等,嗯?听说他还给他相好的下跪求饶了,是谁来着?”
宫灿神色一萎,狼狈的手指头戳着靳野的脸,大声反驳道:“你少得意!起码我相好的第一回就记住了我的名字,还给我签名来着!我第一回就要着他手机号了!你呢?拖了小半年儿了吧?”
靳野心窝子一痛,狠狠地把烟头掼到地上:“是谁跟我说,他相好的两年了都不肯让他拉小手,然后欲求不满吵着要睡一个舞男的?!”
然后一阵诡异的宁静,吵到这个地步,俩人同时深深地感到了一阵悲哀,自己也是,对方也是,谁也别说谁了,俩彻头彻尾的傻逼。
宫灿把身上的烟掏给靳野,说:“你扛着吧,我走了。”
靳野平静的“嗯”了一声,冷静斯文完全不见两人前一分钟的狼狈相。
宫灿开着自己改装过跑车,轰的一声消失在街道上。靳野在医院的院子里找了个长椅,伴着夜色坐下来,点上一支烟,边抽边想事情,不时的就要摆摆手赶蚊子。
他靳野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得不到过?坐了大半夜,靳野的心情慢慢在尼古丁的安抚下归于平静。他眯起眼睛,心想,平等也好不平等也好,是我的就是我的,用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