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仍是一言不发,只是使劲地缩着头。
靳野心里一急,拉住温凉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想让他抬起头来,却忘记了他手上刚包上不久的横七竖八的刀口子。温凉疼的一个瑟缩,却是仍旧一声不吭,倒是把靳野心疼坏了:“疼么?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
小心的捧起他的手查看后,靳野没了办法。他是心急如焚,偏偏人又丝毫不禁碰!
无奈之下,靳野只能口苦劝道:“你说句话,随便什么,行吗?”
温凉闷头把自己的爪子使劲扥回来,一扭身子,给了靳野一个后背。
靳野:“……”
温凉这两天可是睡够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睡,也不出声,跟元神出窍了似的。靳野跟着坐了一会儿,他本来不是话多的人,坐这一会儿说的话比他之前一个月加起来都多。
先是“你转过来,让我看看。”翻来覆去又是举例推理如“如果你不转过来我看不到你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呐”又是列出前因后果如“我就是比较笨,你不说我不会懂的;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都愿意听啊”的劝了几十遍,没用。
之后靳野开始绕着沙发转,他转过去,温凉就扭身,他转回来,温凉又扭回去了,搞得靳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