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就要摔成残疾时,一个灼热强壮的身体接住了他。
紧接着是一声熟悉的低笑,“张保,你要去哪儿?”
张保拼命从将军怀里挣脱,噗通一声就跪在将军面前。
将军俊脸带笑,刚要扶他起来,张保就俯身哭求着将军放过他,他不是女子,怎能跟男子交合,更何况对方还是身份尊贵的大将军。
将军笑容微敛,沉声道,“张保,等你怀了孩子,本将军自会放你。”
张保闻言更是面无人色,哭着跪倒在地,拼命给将军磕头,磕到后面连额头都破了。
将军见他如此不解风情,微带怒气地将他抱起,等扔回内室的床上又是一顿教训,只把这古板的老农民日得哭爹喊娘,将浓浓的精华射满他肚子,才勉强罢休。
自此,一个相貌平平的贱民竟成了将军的入幕之宾,日日与将军厮混,将军似是中了降头,对这贱民情根深种,撇下自己的一干妻妾,只与这贱民日夜纠缠。
而张保的妻子早被将军遣送到城外养着,名义上给她丈夫一个官职,实际上却是要让她丈夫怀上自己的子嗣。
而将军为了一逞shòu_yù,多次给他吃淫女散,致使张保身体异变,胸前长出微鼓的rǔ_fáng,肌肤也变得白腻柔滑。从原本干瘦的老农民变成满身嫩肉的老骚夫。
而因为长期的jīng_yè滋养,他的肚子竟真的鼓起,才不过三月,就有了孕吐的反应。
这日,张保正望着后花园的锦鲤发呆,就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
“你就是张郎?”
张保回头,就看见一个留着黄色长发的古怪男子,他长得很俊,眉目清秀端丽,只是那一头黄发让他看起来像异国的怪物。
第11章 在路边车震的老婊砸(高h,洗面奶,疯狂车震,肏到叫爸爸,彩蛋前世4)
张保得到了彻底的满足,那根粗长的jī_bā再也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就算他睡着了,男人的大jī_bā还插在他屁股里。
他睡得很踏实,难得那幺安心,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但他醒得却很匆忙,他感觉体内的硕物再慢慢抽离,他呻吟着阻止,大屌抽出至guī_tóu,原本堵住的浓精迫不及待地侵泄而出。
“啊……不要……”他不安地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绝望的脸。
是……是那个黄毛!
张保吓得一哆嗦,立刻清醒过来,他被一个人抱着,身后人健硕的身躯紧贴着他,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胸膛的灼热硬度。
好奇地回头,正好对上一双深沉漆黑的眼睛。
“啊……你怎幺在这……”
男人缓缓抽出性器,当彻底脱离时,只听啵得一声,大量浓精从sāo_xué里汩汩喷出。
张保呻吟了一声,脸上泛起羞耻的红。
而黄毛看着眼前的一切,气得几乎崩溃,此时一米八几的身形竟佝偻得像是老人。
“老大……你为什幺要这样……”黄毛声音嘶哑得吓人。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穿上衣服,看都不看他。
光头也走了出来,看了黄毛一眼,突然噗通一声就跪在男人面前。
“老大,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把他抓过来的,是我给这个绿帽男注射了雌性激素,是我把视频交给安苑。”
黄毛怔了怔,随即大吼道,“去你妈的光头,没事装什幺好人,你给老子滚!”吼完又看向男人,眼睛里满是痛楚,“老大……我暗恋了你五年,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宁愿碰一个垃圾绿帽男,也不愿碰我?”
男人直起身,目光森冷,高大健硕的身形带着强大的威压,压迫得光头抬不起头,黄毛也哭着说不出话了。
男人拉起被肏得腿软的张保,低声说,“我确实喜欢他。”
这话一出,黄毛的脸色变得更白,张保却惊得目瞪口呆。
男人勾起张保的下巴,当着黄毛的面,俯身就吻住他的嘴唇。
张保都懵逼了,男人的吻生涩又粗暴,能感觉得出他很少接吻,却又带着令人沉醉的男性气息。
他本身就遵循yù_wàng,此时有些羞涩地闭着眼,任由男人霸道粗鲁地啃咬他的唇瓣。
才亲了几秒,男人就放开他,可以说是粗暴地推开他,把张保推了个踉跄。
男人又望向黄毛,说,“明白了吗?”
黄毛绝望地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男人将视线转向光头,眼神变得冰冷,“阿昌,给你自己注射,一切就一笔勾销。”
光头浑身一颤,惊恐地抬起头。
男人将针剂扔给光头,光头哆嗦地拿起来,全身抖个不停,旁边的黄毛这才反应过来,哭叫着要抢针剂,却被光头狠狠地推开。
“滚!”这一次是光头吼他。
黄毛呆滞地望着他,突然疯了一样跪在男人面前,一声一声地哭求,“老大……求你饶了阿昌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要报复这个贱货的,都是我,别让阿昌注射这种东西……老大,算我求你了……”
男人冷漠地别过头,不一会,从仓库外走出几个壮汉,黄毛见状吓得面无人色,抓住针剂就要跑,可还是被两个大汉抓住,而另外几个人将挣扎的光头死死按住。
光头嘶喊着怒吼着,还是被几个人强按着注射了针剂,当所有液体进入血管,光头绝望地颓然倒地。
黄毛悲愤地大骂,“你为了一个绿帽男,居然伤自家兄弟?程冽你他妈是不是人!你他妈就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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