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一摸到吉他,好像就……”孙韶试图找出个合适的词汇来向范旭阳表达。
“活了。”
“啊?”
“我说,你刚刚在弹唱的时候,就像活了,唔,也不是,不是说你之前是死的,就是,怎么说呢,刚刚的你,就像找到了一种东西,有这样东西,你才像……活了?”范旭阳词不达意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为自己贫瘠的语言一阵着急,最终只能苦恼地伸手挠头,。
孙韶被范旭阳这颠三倒四的话弄得也没了哀愁劲,只似笑非笑地睨他,范旭阳脸上也不复先前的薄怒了,孙韶知道这便是范旭阳的性格,对朋友,向来是直来直去,却从不会真的追根究底。
范旭阳一甩脑袋,抛开这些让他苦恼的问题,然后挂上猥琐的笑容,步步逼近孙韶,“来,来,来,小勺儿,我们可以谈一下晚上合作的事情了。对了,顺便问一下,你刚刚那首歌是谁的,我好像没听过,按理说,不应该啊,这种歌要是出来,就是唱不红,也该小热一下的……”
孙韶闻言,身子不由一僵,头低了下去。
这是他前世写的歌,只是,当时,因为他自己的处境,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