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教练看场上的气氛诡异，当机立断，“范佩斯，你留下。”

“不。”范佩斯头也不回地拒绝。

总教练瞪大了眼，这还是范佩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反抗他的决定。他扯住他的手，“你今天疯了吗？身为队长竟然出手打人？”

范佩斯冷笑，“他该打。”

还该死！敢伤了他的卡马尔的人，全都该死！

总教练是个爱惜人才的人，向来非常疼爱范佩斯。看他今天状况不对，也不打算追究，只想让他冷静下来。

“罚你暂停今天的训练，回去宿舍好好反省。”

“但卡马尔——”

总教练打断他的话，“卡马尔有医护人员在，你去干什么？先回去，晚上来找我开会。别忘了，你是队长，要注意全体队员的想法。”

范佩斯望着远去的担架上的人，心中焦急，但教练的话也让他冷静下来。没错，他现在是队长，他不能不顾其他队员的想法，他不能让任何流言蜚语伤了卡马尔。

范佩斯走到克劳斯的身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拍着他的肩膀，看起来像在表达歉意。

但只有克劳斯能看到这个鼎鼎大名的足球王子，眼神有多么阴冷，“这是我第一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