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笙已经治疗了小半个月,理论上也该出点成效了,可每每问他,只答记忆模糊,还是记不清楚,贺燕飞颇为失落。
又是一日,贺燕飞给了人撤了针,按惯例该抱着人歇息了,便习惯性地钻进被窝里,把人搂起来。
睡着睡着,不知道怎么就惊醒了,便睁开眼去瞅了瞅祝玉笙,这一瞅可不得了,祝玉笙竟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再不是先前黏糊糊的眼神。
他何等聪明,立刻会意:祝玉笙又变了,估计长大了点。于是便壮起胆子说道:“玉笙,你还记得贺贺么?”
祝玉笙眨了眨眼睛,没有回话,面无表情。
他现在还搂着人,也没被挣开,就还是有戏?于是他继续问道:“你现在……多少岁了?十岁?十五岁?二十?”
“十八。”祝玉笙终于开口,却仍旧板着脸。
贺燕飞松了口气,能交流就是好事,便小心翼翼道:“那个,五岁的记忆你有么?你真不记得我了?我们、我们很黏糊的。”
祝玉笙冰封似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说道:“我自然记得。”
贺燕飞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