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见二货眼睛一亮,反问了一句‘真哒?’,见雷振点头,他才终于肯安分下来泡温泉。
两个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神态亲昵自然,好几次玉米等人都以为他们要亲上去了。心里有一万头神兽在奔腾,狗眼已瞎的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只能匆匆泡完温泉,又匆匆上岸,落荒而逃。
又泡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雷振也拉着钟云清回了房。
“雷振,你真能把录音器材都搬到山上来啊?”坐在床边,钟二眯眼舒服得直哼哼,由于闲得无聊,他又出声向雷振确认了一遍。
而雷大总裁手执风筒,正在把钟二半湿的头发吹干,漆黑的发丝带着微卷的弧度,就像钟云清的人一样跳脱不羁,又在雷振指间犹如乌鸦羽毛般轻盈顺滑。
嗯了一声,雷振关掉电吹风,拍了拍钟云清的肩膀,示意好了。
钟二顺手接过雷振手里的风筒,又按着雷振坐下,他就踢掉拖鞋,光着白白的脚丫爬到床上,换成他给雷振吹头发。
微微闭起那双琥珀一样的眼,此刻的雷振,就好像一头打盹的壮年雄狮般,宠爱又纵容地任由钟云清在他头顶上拨来拨去。洋溢在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既温情又莫名地令人脸红心跳。
山间的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舒适凉爽的气温,到夜间就骤降得有些冰冷了。打扫出来的六间卧室,由周贝贝小妮子占去一间,赵领队一间,剩下八个人,晚上要人照顾的毛毛小朋友跟着李叔,大海和鸽子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玉米和小龙虾,还有雷振钟云清,都是两人一间房。
即使和雷振一张床,钟云清这货依旧没心没肺得很,简直毫无两人正在谈朋友的自觉或者说恋爱细胞。脑袋一沾到枕头,就很快打起小呼噜睡着了,让一旁的雷大总裁想跟他甜言蜜语几句,或想做点什么都没办法。
苦笑着摇摇头,帮他盖好踢掉的被子,雷振伸手关掉了台灯,室内就陷入一片静谧的黑暗。
第二天,当盘旋缭绕在山峰之间的漫天云雾散尽,雷振一个电话,直升飞机就空运了许多贵重的录音器材,直接到了别墅外。
凤凰社一行人连游玩都顾不上了,他们有了想法,行动力也同样惊人,直接搬着器材,到了昨天经过的松林竹海和泉水边。随后,一群人就忙着把风擦过树叶的沙沙声、泉水声、鸟鸣声等各种大自然的声音,通过专业的设备收集起来。
因为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时间很充足,雷振这个名义上的大老板,也就任由钟二他们放开了手去干。
到第三天的时候,那位去参加西凉市珠宝展会的郑女士,果然如她所说的一样,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登门了。
人家这么客气有礼,雷振他们这边自然不好怠慢,吃完一顿热热闹闹的晚餐,天色就已经黑了。这时总不能再让郑璐冒着风险下山,又听她亲口无意说出还有几天的假期,于是顺理成章的,婉言推辞几句后,郑璐也就在雷振的别墅决定小住下了。
听到郑璐留下,最高兴的非周贝贝这小妮子莫属。这三天来,其他人处处为她考虑周到,就连露天温泉都分开了男女池。可她一个姑娘家,身边全是些汉子,生活尽管没有不方便的地方,心里始终有些怪怪的。听到郑璐愿意留下来,两人能够做个伴,小姑娘别提有多开心了。
“哎,这么晚了,他们这是还要去哪里?”和周贝贝一起进了房间没多久,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动静,郑璐伸手打开窗,状似随意地回头问了一句。
听她这么问,小妮子也凑到窗户前面,看到院子里树丛花木掩映下,钟云清他们穿着长袖长裤,背包的背包,扛器材的扛器材,她笑笑就朝郑璐解释道:“钟哥他们是要去山里收集一种蛙的叫声,这种蛙似乎只在晚上出没。”
小妮子周贝贝这边说着,那边院子里,钟二他们正拿出驱蚊虫的药水,往身体露出的皮肤上都仔细喷了一遍。等到一切就绪,一行人打开手电,就趁着月色出了庭院。
“那不是很危险?!”得知是这么一回事,郑璐大惊失色,道:“刚才我要下山,不是还说晚上山里是非常危险的么?”
“哦,没关系的,郑姐。”周贝贝连忙摇手,耐心回应道:“钟哥他们有古老爷子和赵领队陪着,况且今晚都是他们第二次出去了。我想,应该不会有事的吧……”小妮子说着说着,神态间倒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这个古老爷子又是什么人,能不能信得过啊?”郑女士拍着胸口,嘴里喃喃着‘太危险了太危险了’,似乎对钟云清他们晚上出去这事忧心忡忡。
“古老爷子啊,听我们总裁说,他是这座山的守山人,山里的每一块石头他都清清楚楚的。所以由他带着,应该挺安全的。”听到郑璐问,小妮子周贝贝没有任何城府戒心,立即一五一十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了对方。
“那这么说,这座山哪里风景好哪里危险去不得,这位古老爷子都一清二楚啰?”郑璐保养得宜的圆脸上似乎松了口气,以玩笑般的口吻试探道:“我这人天生胆子小,既然决定要在这里安心玩上几天,可得去好好把这些都问清楚了。”
郑璐就这么聊家常一样,和周贝贝闲聊着。她问的问题面面俱到,偏偏又让人听不出任何一丝刻意或不对劲的地方,小妮子被她带着,把三天来他们在山上做了些什么,去了哪里,都抖落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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