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也自知刚刚表现太不妥当,眼观鼻鼻观心,垂手不语。
然而等高盛年刚一走,他马上原形毕露,捉住霍启东不放:“爸爸,找到了吗?”
霍启东把他手拨拉下去,训斥道:“像什么样子?看来你在国外呆久了,自由得有些过头。待人接物的礼仪都没有了吗?回去我要找人来重新教你。”
霍誉非不理这一句,加重语气表达了自己急切的心情:“爸爸!”
霍启东让他在楼下等消息,本来就是为了晾一晾,也是教训他收收性子,觉得霍誉非太不像话。
然而现在看见从来都万事不挂于心的小儿子这么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终于还是不舍得再为难:“你说的那个名字——顾承岳——对吧?我在旁边看着人家检索的,整个学校,包括本科、研究生、有编制的教师在内,都没有这个人。”
“没有?”霍誉非怔怔的反问了一句:“原来真的没有?”
霍启东皱眉:“怎么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这人是谁?”
霍誉非一言不发,依旧神情不太好的样子。
“你这样不肯说,出于为人父母的义务,我是要去调查调查这个人的。”
霍誉非用力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