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的方向靠近,将头埋在他的胸前,闷闷的道:“我知道庄主是真心喜爱芸裳,芸裳能得庄主如此厚爱,已是今生无憾了。庄主在武林中广有盛名,若是被芸裳连累,恐怕芸裳即使能跟庄主在一起,心内总是有愧的。这次承蒙谷楼主帮忙,让芸裳能够与庄主呆在一起这么多时日,芸裳心内已是知足。
庄主以后莫要再提替芸裳赎身之事,况且芸裳已是云香院的老板,不敢辜负芸香爹爹的信任,若是庄主心中真有芸裳,芸裳只盼日后您能多来云香院见见芸裳,芸裳便满足了。
庄主若是真的同芸香在一起了,芸香也必然日日愧疚,怕是也不会开心。庄主岂非听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芸裳能得庄主这几日的陪伴,便已是心内欢喜了。”
祝元涛叹了口气,“一日在江湖,终身便是离不了这江湖了。因为我,倒是叫芸裳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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