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绻长叹一声,只觉得无言以对,聂云葭道:“恰那时候我在云天闯了些祸事出来,我师弟为了放我离开,被师尊关了禁闭,尔后趁着这由头又让他回归覃家去。我师弟他极听师尊的话,让他回去就回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切按照世俗中的要求来。另据说他回去之前,覃家在整个金乌域下了严令,所有人不得再提起覃少主从前被逐出家族,又被青柳巷覃家拒绝进门之事,若有多舌者严惩不贷。为此有人送了性命,有人被割了舌头砍了双手双脚,最后整个金乌域果然无人敢再提起,一段污浊不堪的往事就这样被彻底掩埋。嘿嘿嘿,过后依旧母慈子孝兄友妹恭,做一番太平盛世和乐繁荣。呕,恶心,真他娘的恶心。”
韩绻喃喃道:“可他为什么肯回去,难道是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聂云葭伸手叩着桌面,轻描淡写道:“又没有失忆过,怎么可能不记得。缺情少欲之人,爱憎也不会太过强烈,所以他大概是不在乎,只听着那老糊涂支使罢了。况且这种破事儿,你若是认真深究起来,他们又有个冠冕堂皇的说辞,‘为你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