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柴子遇淡淡地答,“是对那个学弟不好,我是无所谓,可是他。”
“为什么你无所谓啊,我觉得你更有所谓,除非啊……除非……”梁程礼瞪大眼,“你,你真的是,那个,同性恋吗?”
“不可以吗。”
“没有没有。”梁程礼慌乱地摆手,“我不会乱说的。”
柴子遇不说话,目光沉静而坦然,微微偏头看着一侧的树木。梁程礼咽咽口水:“那个,阿遇。”
“嗯?”
“阿肆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没打算告诉他。”柴子遇很平静,“你也不要告诉他,你知道也只是个意外而已。”
梁程礼心情有些复杂,这种背负别人秘密,并且是独自一人的感觉,真的是,好舒爽啊。他有些愉悦:“喂喂,阿肆怎么还不来,不是只是打扫卫生吗?”
“谁知道呢,等一下吧。”柴子遇还是那个耐心温柔的柴子遇,安抚地拍拍梁程礼的肩膀。
梁程礼花了些时间消化了一下这个相当具有冲击性的消息后,也便平静了下来,有什么关系呢,柴子遇还是柴子遇啊,他们还是好朋友,又没什么变化。
吃过饭梁程礼回家,梁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