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通完电话,展开了一个恐怖的专业笑容。
「你可以上去了,下等仆人。」
他话中的刺真的多得紧要,刚才通电话时还当住我面前说我是小混混,又说我讲了一大堆废话,这个陈伯真的好可怕。
「你可以把下等删掉吗?」虽然我是自愿来当仆人,可是被冠上「下等」之名并不好受。
「慢行了,下等仆人。」他仍然维持那个知道对方是住客就要展示的专业笑容,显然当我的话是西北风。
算吧,再跟他扯下去只会是我吃亏,我深明「姜愈老愈辣」的道理。
「如果我家的保安也有这麽严密,我就不会被浩飞强暴,耳环不会被拿走,更不用来这里了......」
在升降机内第二次叹息,几乎与到达时发出的「叮」声同步。
浩飞住在最高层的五楼,别看这栋大厦这麽矮,每个单位也超过三千呎,而且坐落於半山所以周边没有马路工厂,花草树木随处可见,绝对是个环境优美的地方。
他是有钱人吗?就在我沉思之际,本来在我手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