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拿炸药轰了!”符卿开现在说话样子,像个刚出炉的毛头小子。
这么个叫人难以高兴起来情境下,武昱岩被符卿开脑袋上翘着的一小搓毛发逗笑了。
符卿开难以理解的看着他,看着武昱岩的笑容,他虽还皱着眉头,却也不自觉放松了一些。
“我们是官府,不是强盗,拿着炸药去炸人家,铁定是行不通的。再说,她自己也说狡兔三窟,我们炸开石门,底下一个空空如也的赌场,又如何证明它曾经是个赌场呢?”武昱岩当捕头的日子比符卿开当县令的日子要长许多,那些恶人占上风的时候,他也经历过一些,所以接受起来比符卿开快很多。
“你昨天不是说,有个叫听雨的姑娘帮了你吗?叫她作证。”符卿开不死心,还想在这条线索上摸下去。
“她毕竟是藏春阁的人,万一她临时倒戈,我们的处境只会更加糟糕。”武昱岩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实在不用压上多少的信任。
符卿开一时没了主意,想不出什么来反驳武昱岩,整个人都沉闷了下来,周身像是被笼罩在一层灰色的雾气里。
武昱岩真想上前去哄哄他,开解开解,就听见房门外有些在交谈的人声传来。
武巧眉拎着一个小小的竹篮和黄细六两人肩并肩的走了进来,四人都相互打了招呼,武巧眉将竹篮放在桌上,一只雪白的小兔探头探脑的从竹篮里头钻了出来。
“沈堂生昨个送了我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