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里,周文涛与林莎分分合合,最终还是屈服于父母的敦促和期待,在即将踏入三十岁的时候决定与她订婚。这倒不是骗婚,他原本就是两种性别都可以的人。
如果那天没有看到那条新闻的话,周文涛将一直会沿着这条正常人的平坦大道往下走,工作供房、结婚生子,和林莎,或是别的什么女人。
但他怎么可能看不到呢,像这样难得瞩目的贪污大案,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茶余饭后的绝佳谈资。更何况,当中还包含着金钱、权力和鲜血这些令人心潮澎湃的元素。
如果死去的不是那个人的话,周文涛或许也会像很多别的人一样,在饭足酒酣之际感慨一句“这案子真有意思”。
能彻底击溃一个人的,往往不是关乎全人类的灾难,而是一个细微但具体的悲伤。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见证过他的爱情的人,原来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永远消失了。
那件事发生以后,周文涛曾回过一趟宪大。
那一年的少年仿佛还坐在图书馆那个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