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撑着脑袋,不肯贴在他怀中:“又不怪你。”
“是我手上没轻没重,伤了先生。”李恣闷闷道。
楚瑜见他这般自责,于心不忍,不好再推拒他一番好意,只得道:“无事……应是没有伤到骨头的,不挨着地倒也不疼。”
李恣没有说话,半晌才道:“先生……方才那女子……”
楚瑜一怔,微微低下头去,轻声道:“人各有命。这是我的命,那是她的命。”
从前他就是不肯信命,以为自己能够逢山开路遇水填桥,为自己为秦家创出一条康庄道。可到头来,不过是一方泥泞歧路,越走越远。
如今,若还是不信命,他还有什么可信的?
李恣动了动唇,有些话没说出口。
……
待两人归府,楚瑜方才知道自己话说的太早,并非是脚上不痛,而是痛到麻木,感觉不到了而已。
大夫检查后,断言不仅伤了筋骨,还伤得相当重。
楚瑜坐在床沿,身上的粗布衣袍已经换了下来,一件天青袍子披在肩头,长发刚刚洗过,湿漉漉的顺着肩头垂下,蜿蜒在腰间,身上玉蚕袍子被提起放在膝头堆积层层如雪,一双匀称双腿露出大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