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
芳青伸手去抚摸君宇的孽根,温柔的套弄。之后又垂下头、卖力的口侍。经过这几天的教导,芳青学懂了更多床笫上的把戏,口舌的功夫进步了。不一会儿,就把君宇的东西服侍得全硬了。
芳青终于按纳不住,主动的坐了在君宇大腿上。君宇的利刃直插到芳青体内,一下就深入了最深处,刺激得两人都忍不住淫叫的。
芳青刚刚就觉得后穴又骚又麻,心中又是浓情蜜意,难怪会主动邀欢。两个满是汗的身子,黏在一起,不断喘气。 芳青仰望着君宇的脸,伸手抚摸,哀求道:「亲我!亲我!」君宇马上吻上了柔软的嫩唇,疯狂的啜吻。
芳青的后庭已经适应了刚才的突击,后穴又再搔痒起来。情事已经开了窍的芳青,明了要怎幺干才可以抚慰自己的寂寥,用双臂箍君宇的颈项,双腿紧缠着君宇的腰,开始跷上跷下的,不住的摇晃身子,还会淫蕩的扭腰摆臀来助兴。后穴也没有偷闲,而是卖力的吸吮。
两个的身子紧紧的连在一起,但心中有情,不像其他客人,教芳青更忘形,慢慢竟然放蕩的娇喘和呻吟,还说出了「呀!很深!」之类的淫声蕩语。
君宇之前从未受过在闺房中如此刺激享受过。无论是家里的丫鬟,或是之前的芳青,都是拘谨和矜持,也缺了这般伺候男人的技巧,何来这般销魂蚀骨呢?
如果】..◎芳青的小玉芽,夹在两个湿漉漉的身子之间,不断的给磨擦和撞击,也渐渐的有了反应。芳青只好一手缠着君宇,另一手伸去套弄小芽。小芽也渐渐渗出了蜜汁。后来,芳青终于忍不住,靠在君宇身上咬耳呵气,求道:「好哥哥,求你…求你怜惜一下我吧!」
情事正在如火如荼之际,君宇当然不会拒绝。虽然君宇从未为别人shǒu_yín,只会粗疏的又捏又搓,但真心喜欢的人为自己套弄,已教芳青心中蕩漾不已。每一下笨拙的抚弄,都是无可比喻的刺激,教芳青心头狂喜。
芳青就这样的坐在君宇大腿上服侍,调教过的身子伺候得有如行云流水。芳青的小芽丢了几滴玉露,后穴一缩,君宇也舒畅得泄了,满满的灌溉了芳青的后庭。
芳青劳碌过后,后庭和下肢都酸软极了,身子只能酥软的倚住君宇。两个衣衫不整的身子,香汗淋漓的黏在一起,不住喘气。
这时候,君宇的侍童叩门而入,也不正眼看芳青一眼,只是给君宇奉茶递衣的。芳青的侍童,取来了大铜盆的水,方便清理身子。院里人,当然熟知fēng_liú之事。
君宇的侍童,一向都是冷冷的对待芳青。此时此刻,芳青更觉得侍童的嘴角总带一抹贼笑,眼不看自己,却感到他眼里尽是鄙夷之色。
下人不能跟主子同桌用膳,所以方才刚刚开始用餐时,就把侍童遣了去马廄打点马车的事宜。
在情事完结不久之后就进来侍奉,侍童想必是知道主子在这勾当,只得静静的在门外守候。待完事后才叩门而入。
芳青刚才情慾高涨,一时把持不住,眼下小脑袋冷静下来,这才惊觉,整个厢房都瀰漫了鱼水之欢的气味。一想起竟然在酒家干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芳青就羞耻得耳根都通红了,恨不得地上有洞,可以马上躲进去遮丑。只好紧紧的依偎着君宇,这是天地间,自己唯一的依靠。
君宇见芳青还是这般痴缠,就随便的遣了侍童,说道:「你们先去看看马车準备得如何?」
芳青在君宇耳旁嗫嚅,问道:「你会嫌我吗?」
「怎会呢?」君宇轻轻反问道。
「你不嫌我髒吗?」芳青怯怯的问道。
「我待你怎幺,难道你还不知道?」
「我就怕太低三下四…」
「怎会呢?这玩意很舒服,说不出的快活,我之前都没有嚐过这种滋味。」君宇说着,就伸手抚芳青的小脸。羞得红红的脸,柔软又滑溜,教君宇爱不惜手,摸了又摸。
「别的人这般对待我,我都是不情不愿的!你道我没有想过幺?还不如死了的乾净,一了百了!总胜过这般苟且的活着,平白受欺侮!」芳青沉醉在浓情蜜意之中,心情放鬆了,终于忍不住爆发,吐露出一直屈结在心里的怨愤。接着,又羞怯的说道:「但与你在一起… 是我愿意的…」芳青越说越小声,头还因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意而羞得垂了下来,不敢与君宇对望。
「那就好了。我也好喜欢你。」君宇伸手捻起芳青的脸,吻上了那朱唇。
「我只是怕以后也见不着你…」芳青待君宇放开了自己,幽幽的说道。
「怎幺了?」君宇问道。
芳青的心扑通扑通的不住跳动,脸上火辣辣的尴尬,煞是紧张。这般不知廉耻的事,可以开口说吗?可以厚颜的要别人来赎自己、买自己吗?但芳青想起,君宇一直以来都是情真意切,是真心的待自己好。连珍贵的红珊瑚摆设,也可以拿来换自己。而且眼下情势危急、水深火热,也顾不了面子,就鼓起勇气,开口说道:「我不想再待在那鬼地方,可以替我赎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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