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十六)
芳青双手攀了在架上,媚眼秋波流转,回首流眸的向朱爷看过去。无声胜有声,正是小倌恳求恩客入身的神情。
朱爷兴致高胀,直竖了大硬棍,马上把书册丢到地上,转瞬解了裤带,露出那硬铮铮的大物,抓住芳青的小屁股,粗暴扳开臀瓣,马上奋力顶入菊瓣,肆行猛轰。
芳青身子柔软,熟练的扭腰缩穴。带醉的后庭花或扭或摇,芳青已是莺莺声软,有如发情猫儿。这酒灌除了助兴,还有麻醉自己之效。
朱爷大物也染了醉意,朱爷但觉温暖如春,通体舒畅,畅美不可言尽,扶其股而猛力捅捅,把芳青身子搧硼得凌了空。书架受不了震荡,书册纷纷丢落,散落得一地都是。
芳青调教过的后穴对这乱矗也极是受用,浑身酥麻有趣,不住扭耸拽摇,卖力吸吮朱爷的宝刀。芳青一时给掀腾到半坐,一时跌撞在朱爷大肚腩上;上上下下,震颤连连,来回百遍,越捅越深,如坠入刀山地狱,让险恶刀刃穿破肉身,却另有心神飘蕩之境。
芳青颠簸得浑身湿透、青丝迷乱,只能气喘淫叫道:「奴家的魂都被爷肏飞了。」
朱爷听了这淫声浪语,更加卖力磞磞,磞得气喘吁吁。醉酒的大物得了趣,像交合的野兽,盲了目一般,不住狠抽暴送,极乐而忘身。
芳青忽然双手一鬆,夹了在书架和朱爷之间,身子坠在朱爷上,孽根便插得更深了。朱爷怜爱的伸手抱了,芳青纤腰一扭,全身就软倚了在朱爷身上,又转了头,亲了朱爷的嘴,又在耳边淫语道:「好朱爷,亲朱爷,勇猛得快肏死奴家了。」
朱爷受了这般挑逗,更是欲念烧身,借力把芳青扳到地上。
朱爷大物暂且溜出,芳青兀自躺在地上,书册作床,凤目幽幽的看住朱爷,小舌轻舔樱唇,双腿微张,两手拨开云般白的臀瓣。只见云中一轮红月又圆又润。缺了支撑的花瓣湿润红肿,姿态极撩人。
朱爷见芳青这下贱的模样,淫心似火焚,马上扑了过去,埋首亲嘴,啜咂舌头,宝刀挺身连刺,阵阵抽送鼓捣,连声磞磞响亮,顿把芳青插得娇声历历。
芳青一双玉臂如灵蛇紧缠,跟朱爷奋身盘桓。幼小的身子被巨大的朱爷擒住,又给不断撞击,犹如置身狂风浪雨。
两条纤幼洁白的yù_tuǐ,时而贴住朱爷这肥肉大山,时而给撞开,像煞两条挂在灵堂的白幡。灵柩快要下葬,引路幡兀自在风中飘摇。芳青的节操廉耻早已给众多男人埋葬了,两条腿便如引导情慾的旗幡,为数不清的男人引向极乐消魂的深渊。
芳青身在翻云覆雨,心中想的却是君宇。
初遇君宇便是在忠顺王府,朱爷又说王爷生有多子。想君宇气宇轩昂、学养俱佳,莫非竟是小王爷吗?但如果君宇却说母亲要他去考取功名。若他是小王爷,要这般幺?当今室室子弟也可参加殿试。想他不是长子,不能继承封号,才另作打算吧?
总之,君宇在王府禁地通行无阻,又唤朱爷叔叔,就算不是小王爷,也是王爷子侄吧?这般尊贵,在铜钿方面应当不成问题吧?君宇母亲又许了诺,赎身之事也可安心了。
芳青想至此,心中甜蜜,后穴一紧,登时便把朱爷的精水夹得飞溅,射得花肠湿透。二人皆混身湿透,此果真是鱼水之欢。
朱爷见芳青嘴角含春,羞中带喜,只道他调教已成,给肏得欢喜,抚摸芳青的小脸,讚许道:「好孩子,乖宝贝,你真受教,真是越来越淫蕩了。」
朱爷拔出宝刀,搁了芳青的腿,拨了臀瓣来察看,但见后穴花璧还兀自兴奋抽动。花肠yín_shuǐ本已连绵,自己精华又泄得汹涌如瀑布。二液和合,自有淫逸奇香。泊泊流出,滴满了纤纤的yù_tuǐ,滚滚落在底下的书册。
南春院在小倌房里放书架,原意只作装饰,看起来高雅一点,也不讲究放什幺书。朱爷一看,见芳青yù_tuǐ下,正是一本论语。好好一部教人立身处世、晓以大义的鉅典,竟给yín_shuǐ沾得湿透了。
芳青拿起那书,想起论语中的卫灵公篇说道:「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就鼓起勇气,卖乖的向朱爷唸道:「论语八佾说的,成事不说,逐事不谏,既往不咎。奴家家人开罪了各位爷,但奴家竭力身偿,爷可会垂怜奴家,对过往之事既往不咎幺?」
朱爷淫笑问道:「论语中也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下回爷来看顾心肝儿,可否多带一人,三人同欢,来一个柳穿鱼?」
朱爷说着,便抱起芳青小身子。二人回到床上,朱爷让芳青坐在自己大腿上,顺了奇香琼浆,垂软宝鞭转瞬便滑入芳青穴中。朱爷要小倌,一晚总射几回。何况天气冷,入穴也能暖身。
芳青后庭惯受了,当可柳穿鱼。而且,这哪里容芳青说不,何况上回给小王爷大肆淫虐,连双龙入穴的滋味都嚐过了,还有何矜持可言?不过,芳青身入红尘,苦头吃多了,也渐渐学会了讨价还价。
芳青柔如无骨的小身子倚偎在朱爷湿滑的肥肉上,呵气如兰的说道:「奴家日夜困在这里,正闷得发慌。爷要三人行,便三人行吧。不过?」说得语音软腻,话中故弄玄虚,正是小倌求恩客打赏的手段。
朱爷听了,拈了芳青的颔,问道:「不过什幺?」
他也是色中老飨了,自然晓得这些小儿的手法,不过他就喜欢狎弄小儿,尤其要逼稚嫩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