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易苟待很是肯定那个恶毒的女人是发现自己了,沐琴口中所说的轻主原来就是她,这个女人很喜欢别人叫她主人吗?不仅让自己这般就连身处一个院子的同事也要隐晦的叫她主人。
易苟待有着超现实的性格想法,对于她来说,只要是在一个地方工作的人那都是同事,而作为妓院的头牌或者是最底层的人那都是在一个地方**活的,没有必要用自己的身份来压住下面的人吧,看来这人在大伙的心里一定也不是什么纯良之人,难怪沐琴让自己离她远一点。
在空中舞剑的轻之将沐琴幔帐里的那一双眼睛看的仔仔细细清清楚楚,这便是早上被自己关起来的人,都这个时辰了居然还没有离开,深深的看了一眼幔帐里坐着的沐琴的身影,原来这人午时一直在忙都没有出来吃饭是因为有贵客。
易苟待悄悄的回到了三楼绕开恶毒女人门前的守卫回到沐琴的房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安慰着自己还好跑得快。
轻之的出现无疑让大厅里的人更加疯狂,有些大肚腩一脸色眯眯的人甚至都站起身来渴望近距离的看空中飘舞的美人。轻之昨晚被不速之客易苟待闹腾的一夜没睡好,此刻又吊在空中许久,身体的力量早已透支的没法再继续表演下去,双脚点地右手手腕转动着让剑甩出一个剑花,左手一挥,幔帐又重新放下,遮住了一楼满脸色相的男人们。
四个在旁边伴奏的人跟着轻之的动作由急变缓,随着绵长的琴声尾音结束了今晚的表演,接下来是院里姑娘们的主场了。
轻之在自己的幔帐中小坐了片刻,喝了几口茶水恢复了一些体力,准备到隔壁的幔帐中将那个不守信的小人给揪出来,在上台之前她就看见今日沐琴的幔帐中多了一个人影,以为是午时她去送衣服的人过来听曲,没想到是那个承诺与自己却又要逃跑的怪异女子。
沐琴正在幔帐中擦拭着调试着琴弦,今日因着与易苟待说话演奏前都没有调试好琴的音调,导致自己很不满意今日的发挥。
“沐琴。”轻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