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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趁着安纳斯被药性烧没了理智,又完全溺在了祈月烬的春.情泥沼里,说不定他可以言而无信,无痛无害又不担责任的,一口吞了安纳斯这盼星星盼月亮、才终于盼到嘴边的肥美鲜肉。
祈月烛站起身,边行走,边脱解衣衫,动作之优雅,仿若在跃起沉静派的新式舞蹈。
他走近汗水湿透了身体、正相互交叠、仍处余.韵中的两人,压根不在意祈月烬透过安纳斯的颈侧、蒙眬望向他的水雾赤瞳,只用一只修美纤长的手搭上了安纳斯蝴蝶骨清明的脊背,顺着他凸起在皮肤下的脊椎骨滑下,好似在用动作无声的嘲弄祈月烬,嘲弄他只能将手臂松垮垮的搭上安纳斯的脖颈,而毫无力气做出任何爱抚的动作。
因为背对着安纳斯,所以祈月烛只能透过陈横肉.体的间隙窥见祈月烬的眼睛。他凶诈的目光蝮蛇般紧缠祈月烬,觉得自己在向那废物儿子宣告对安纳斯的占有:他就是要将自己蛮横的挑衅横加于稀里糊涂的儿子,让他事后追忆起,只能悔恨得泪流满面、嗷啕大哭!
朝掌中啐了一口唾液,祈月烛又摸了一把自己湿漉漉、黏腻腻的头端,首先伸出一指,轻轻抚弄安纳斯红肿菊.穴的入口皱褶,随着按压的动作一寸一寸往里探,好似最富经验的淫蛇,知晓首先不能惊了最中意的猎物。
安纳斯刚刚发泄,半软的性.器在埋在祈月烬的身体里,头脑中只有一片晃来荡去的白光,让他目不可视。他像在水里泡过般,被自己与祈月烬的汗水、精.液浇了个透湿,覆压着祈月烬,便像是为他盖上了一床水淋淋的白被子。
可他喘息着,被药效蛊惑着,仍然感受到了股.间扎刺太阳穴般的疼痛。他的后面才在昨晚被祈月烛的指甲迫害过,未加清理及治疗,又迎来了祈月烛箭在弦上的开拓,便将娇气撒到了底,刺激得安纳斯一下子回转了头颅,对祈月烛瞪大了怎样也看不见东西的异色瞳。
祈月烛不得不再次感叹安纳斯后.庭的敏.感之至。看着手指带出的一股新血,又想到自己与安纳斯即将兑现的月末之约,祈月烛边叹息自己的心软、对安纳斯的真爱,边收回了手指——
可在安纳斯瞪视他的双眼逐渐混沌的一瞬,他长臂一伸,便将安纳斯拽下了祈月烬的身体,拖着他重回太师椅处,自己先坐下,再将他的头颅按向那凶剑怒昂的虬须浓密地,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嘴,接着不由分说,把自己的孽.根瞬间捅入。
安纳斯立刻发出一声苦闷至极的干呕,开始了意识迷乱中的挣扎。就算他身上药效仍残,红丸能倍增的,也只是他的本性,而非逆转他的体质,让他也柔软温存成一个顺从的在下者。
可祈月烛才不管。生来不适合在下又如何,被药蛊惑也不愿服侍男人又如何,他自有鬼神俱惊的调.教手段,经它个十年八年,还不能磨去一匹烈马的野性?祈月烛暗地里觉得,要不是司君安死得早,他的苦劳怎么说也转成功劳了罢!雪发水眸的异域尤物,早被他打造出了!
怀着血腥的欲.望、怅惘的追忆,祈月烛再也不顾安纳斯的痛苦,将自己粗长滚烫的硬物死劲捣向安纳斯喉管的最深处,打锥般的一下一下,自己制造出挺胯的节奏,同时颇有余裕的眯眼哼声,尽情掠夺那份紧锢与炙热。
他的庞然巨物带着火,一下子就烧疼、破烂了安纳斯的口腔与喉壁。那毛发戳扎面部的惊心感、腥味刺激鼻腔的恶心感,登时惊醒了安纳斯,他在祈月烛暴力的节奏中瞪大了双眼,嘴角不自觉的淌下唾液与血水,喉头滚动,似乎要带出胃中的酸液——
他的肚子又开始疼了!
那是昏天黑地的疼,比分娩的痛苦更甚,好似肚腹被插入了银光狰狞的钢针,还被某人烤羊肉串般旋转着,将肚内的脏器全部搅烂,化作满腹腔的碎肉渣——
安纳斯要吐了。
可在他呕吐之前,祈月烛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喷进了他的嘴巴。胃酸与浊液的腥气相叠加,是极致的苦、极致的辣与极致的恶臭,安纳斯根本受不住,他手指痉挛,生理性的泪水滴落而下,可祈月烛明明见得他的惨状,却仍抬高了他的下颌,逼他吞下自己的精华——
活生生咽下自己即将出口的呕吐物,与一个双性人麝.香.味沉重的精.液的感受,是安纳斯一辈子的噩梦。
祈月烛放过他后,他头一偏,捂着肚子就吐了。
早些年就有交替性暴食厌食的坏毛病,这些天又日日吃猫食或滴米未进,还灌下过掺了春.药的黄酒、吞服过劲道凶残的红丸,安纳斯本就不太正常的胃干脆来了个群情激奋的总爆发,让他即使没东西可吐,胃酸也激涌,吐完胃酸便干呕,呕得撕心裂肺,比厉鬼的哭泣更可怖。
木人般傻坐一旁的祈月烬被安纳斯的疑似哭号震醒了。他排解掉欲.望后,体内的火灵吸收了红丸的热力,重新燃烧起来,让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大叫一声,手足并用爬向安纳斯,不顾安纳斯吐出的酸水,就想搂抱住他,减轻他的疼痛——
安纳斯是试图挡下的,但祈月烛出脚过快,祈月烬一下子就飞了出去,穿越大半个厅堂,砸上了门柱,滑落地板后,身体抽搐。
“呜咕……你……”安纳斯管不了自身颜面尽失的狼狈了,他站不起身,便只能扣住祈月烛的一只小腿,用尽了力气掐他衣料下的皮肉,抬高颤抖的头颅,神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