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熊本京二,你个王八蛋。”此时的冯霄相当的紧张,他愤怒的咆哮着,连骂人的话语都带上了日本调。
耻辱,如果被阉割,那将是带到阴间都抹不去的耻辱。小日本鬼子,你们太阴险了。
此刻的冯霄精神上疯狂的有些要崩溃。
他在狂骂,但是这骂声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两个彪形大汉此刻已经离开了房间。房间里静得有些恐怖,真的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寂静,会让人产生一种疯狂,一种无法预知的恐惧而造成的疯狂。
门轻轻的开启了,熊本京二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
完了,自己真的要被阉割了,冯霄的感觉完全来自自己那本来就兴奋异常虎目圆睁的生命之树,此刻已经被那两个彪形大汉用绳子从根部牢牢地捆住,现在正理直气壮的挺着胸膛,姥姥,这不正好可以被熊本京二一刀阉割吗?
冯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那人那生命之树被翘掉,其实就等于宣布他将走向死亡了,只是这一招比较阴损了一下。
可是既然自己选择了死亡,那怎么死其实都是一样的了。他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再过一个小时,周金丰他们就会离开等待他的地方,回到相对安全的地带了。
值了,自己的死换取了他们的安危和任务的完成,也不亏自己是一个中国男儿。
“永别了,我的战友,永别了我的亲人和祖国,我清清白白的来到人间,现在又将无牵无挂的离开,也许我走得不完整,但是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死不瞑目的,我希望你们能够有一天割下熊本京二的杂碎,来到我的坟前祭奠……”
冯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此刻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这样默默地作着祈祷。
他感觉到一双纤细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生命之树,像是在铲铁锨一样的把他本就理直气壮的生命用力的向下掰了几下,然后感觉到他更加的怒发冲冠,一声狞笑,带着鬼叫一般的凄厉。
冯霄敏感的神经已经感觉到了一个凉丝丝的东西贴近了他的生命,也许马上就会锋利的滑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感觉到一腔的热血从那里喷薄而出的情形。
他不敢想,只希望这煎熬的一刻快些来到吧,他准备死了,哪怕是这样尴尬的死去,也是一种解脱,起码自己将来的名字前面不会挂上无耻叛徒几个字样,那也是一种期待的骄傲。
☆、05 这表快了一小时
没有感觉到锋利刀子切割开身体的那种冰凉,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所有的热血从一个圆点喷发出去后的那种虚脱。甚至没有感觉到有一点的异样。很奇怪,这个熊本京二要干什么?
难不成他有什么其他的嗜好不成。不会,就算他有其他的嗜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情,因为他冯霄和熊本京二都知道,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被他们拍走的那份文件。
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慢慢的冯霄感觉到了一根极细的丝状物,顺着自己因为怒发冲冠而敞开的雄冠之口向自己的身体内游走,一种异物进入身体内所带来的排斥性瘙痒,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脑海。
冯霄一惊,这是什么东西熊本京二要干什么?这样的疑问马上在冯霄的脑海中形成,他急忙睁开眼睛,向男人的私人重地瞧了过去。
“你个王八蛋,你要干什么,草你奶奶草你爷爷,草你家祖宗八倍,”冯霄怒不可赦,冲着前身关注往他生命力送着细丝的熊本京二大省的嚎叫着,这声音就像是草原上的孤狼,凄厉而婉转的仰天长啸一样。
因为此时的冯霄无比的惊慌,没有什么比看不到对方干什么,而自己身体哪至大脑都在有反应的事情更可怕的了,他的嚎叫既是在恐吓熊本京二,也是在掩饰自己的惊恐。
因为冯霄一惊感觉到已经有一个细如同发丝一样的东西完全地进入了自己的排泄口,那种感觉很是不爽。
“不干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熊本京二不慌不忙的看着冯霄,他完全不在乎冯霄的叫喊和谩骂,甚至还有一点得意,你能看到他嘴边那淡淡的带着不屑的微笑。
“那是什么?你要干什么?”现在冯霄看清楚了那东西,更觉得不可思议,他更加的慌张。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
“别急,这东西是种马的马鬃,它质地硬而柔,至于要干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要知道这东西会让你很爽的,爽到不行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一声就行了。”
熊本京二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用一种高傲的眼神看着冯霄,那种眼神带有的震慑力,第一次让冯霄感觉到了有一种残忍。
熊本京二的手抖了起来,慢慢地碾转着那个极细的种马鬃毛,一个极难忍受的瘙痒立刻从冯霄的生命之树传向他的大脑,在大脑的作用下,冯霄本能的发出了一声轻呼。
日,这是什么刑罚,简直不是刑法吗?但是他确实太残酷了,一阵阵的奇痒。
不停地从生命之树里面最薄弱的墙壁传向大脑,这种感觉让人无法承受去却又无处躲藏,它不像皮鞭烙铁落在身上不管有多疼痛,可是他有一个支点,你可以尽情的嚎叫,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承受能力。
最直接的感觉是他能感到切切实实的疼痛,能够用心中的呐喊发出闷哼和吼叫,他还可以破口大骂来缓解心理的那份承受,那时都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