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只,而且药性也很好,比的上冬虫夏草。我想如果我们这边也能找到,不但价格可以低下来,也用不着去南方购买了。我们自己去挖就好,不但普通人都可以享受蝉花的药效,还能够挖些蝉花增加庄户人的收入,十文钱一只啊,一贴药如果要放五只,那光蝉花就要五十文了。”
唐安文翻着白眼,蚕花蝉花,金蝉花,早说知了脑袋上长花不就成了吗,用的着什么蝉花蝉花的,害他听成了蚕花,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了去。
唐安文一把拉住要继续往前走的罗凌说道:“走我们回家,不用找了,你在这山里是不可能找到金蝉花的,现在时间也还没有到,等时间到了我帮你找。”
罗凌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反射性的会开唐安文的手往前走,突然罗凌停下脚步,回头一脸惊喜的盯着唐安文大喊道:“阿文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快点告诉我,快点,我都快等不及了。我为了这东西吃了不少的苦,还差点摔下山崖。还有你怎么叫它金蝉花,不是叫蝉花吗?你是从哪里知道这金蝉花的?”
唐安文被罗凌一大堆的问题弄的头晕,转头大声道:“别名,别名知道不知道,不是每个地方都叫一个名字的。啊,我实在受不了了,唐轩林佐我们赶紧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那个谁,唐轩你们赶紧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虫子掉我脖子上了。”
唐安文连忙拉开脖子后面的衣领给唐轩他们看,他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脖子上扭动,这感觉非常非常不好。
唐轩和林佐都不知道罗凌和唐安文说的那什么金蝉花,他们对此不发表意见,只要保证这两人的安全就成,至于唐安文为什么会特别吸引虫子,这也让两人比较费解,可能唐安文最近运气不好,虫子不往他们身上掉,飞虫也不往他们身上扑,偏偏肚都一个劲的往唐安文身上落下飞扑。
直到唐轩帮唐安文看了,从唐安文脖子上捡了一片树叶梗后,唐安文这才扭动了一下脖子道:“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看的了,不过我就知道这东西,金蝉花,五月份之后会出现在竹林里,当然是那种比较高的竹林中,一直到十月份会消失,我们等五月份的时候在去找,现在立刻马上回家,我要洗澡,我浑身都痒死了,总感觉有虫子在身上爬。”
罗凌在听到唐安文的解说后,终于落下心中的一块大石,他听说南边那金蝉花也就一文钱一只,怎么到他们北边就要十文,十倍的价格,普通老百姓谁家舍得吃这样的东西补品,若是一文的话,大家谁都可以买些来吃,来调理身子。
唐安文回到家中,罗凌急于把好消息带给父亲,一进了唐安文家和木风道别后,马上背着背篓一溜烟的走了,因为唐安文家中有陌生人,所以林佐并未过来,唐轩倒是跑过来把两个孩子接过去玩了,他们那里实在太冷清了,有两个孩子待着,就热闹很多。
雕刻师傅父子两经常交头接耳一阵,才开始雕刻,最终两人都完成了一副比较简单的木刻画,唐安文拿过来检查,问木风感觉怎么样,木风说感觉不错,两人又拿来纸张油墨,当油墨刷在木刻上纸张压下去后,唐安文拿着刷子轻轻刷过纸面,缓慢的掀开纸张,四个人,八双眼睛都瞧着纸张上的画。
虽然没有画出来的感觉好,但是纸张上确实出了一副画,虽然细节上仍然需要改进,不过效果还是可以的,至少可以大批量的发售,这让唐安文和木风都很高兴。
两位雕刻师傅也很高兴,在拿着唐安文交给他们的上册故事后,两人告别了唐安文说刻好这本后,再来拿另外一边图画故事。而且他们会改进画板中的缺陷,因为今天刻的比较匆忙,东西比较粗糙,所以效果差了一些,以后刻出来的会经过处理,更加细腻一些,相信到时候效果会更好一些。
下午天色逐渐阴沉下来,扑面而来的雷雨气息,天空中一个旱雷响起,豆大的雨点砸下,砸落在地就能扬起尘土,晕开就湿润一大块地面。
唐安文看着窗外越来越密集的雨点有些担心道:“木风孩子在唐轩那边没事吧。”
木风笑着道:“阿文你放心,唐轩可比我们更宠着那两个小家伙,有林佐看着,出不了什么事,你坐着画了这么久,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下雨正是好睡的时候。”
唐安文听到木风的话点点头,他今天有些困,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两天他一直睡的不太好,老是做梦,却有记不住当时梦见什么,而且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一般,让他浑身不自在。
唐安文躺下没有多久,他的眉头逐渐皱起,又来了,他又听到奇怪的婴儿哭声,哭声从远渐近,终于这次唐安文看清了是什么东西在哭,一个婴孩,一个手脚分离,脑袋都掉了的婴儿不断啼哭着爬向他。
唐安文并不害怕,但是当那东西逐渐靠近他的时候,唐安文可不想让那东西爬到他身上,他想要后退,毕竟每个人都有趋吉避凶的能力,可是偏偏在那个关键时刻,唐安文动不了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婴孩不断靠近他,那掉落的手带着黏糊糊的感觉抓在唐安文的脚上,一点一点的往上挪,唐安文浑身鸡皮疙瘩,当那婴孩的头也挪到唐安文脚边,眼看着那婴孩张开大嘴朝着唐安文脚上咬去,唐安文尖叫一声,终于感觉到害怕了。
就在这时候,唐安文感觉肩膀一重,他眼睁睁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