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理润滑过xiǎo_xué,想到随后要跟付正铎玩的sè_qíng游戏,他的腰腿都发软。已经十几天没被付正铎碰过的淫靡肉穴,只要一回忆起含吮住付正铎性器时的热度与快感,就兴奋的浑身都发热,越发的迫不及待。
薛晨难得的诚实惹得付正铎兴奋若狂,粗壮的双腕把他的长腿分的更开,由下而上更快更猛地大力操干,薛晨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往前晃,晃的稍远就被男人拽着大腿根拉回怀里继续顶动,来回数次之后,他的脚腕和穴口都被磨得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就委屈了,“疼……”
付正铎伸手解开薛晨脚腕上的尼龙布带,随手把他搁到床板上躺着,侧过脸就去撕咬薛晨左腿内侧,锐利的犬齿撕破细滑的丝袜,像猛兽俘获它的猎物,狠狠落下一圈泛红的牙印。
薛晨疼得一抽,分身却因为这个刺激突然高潮,硬翘的分身顶端急射出一股白液,全落在付正铎遍生浓密体毛的小腹周围,男人低头抹了一把放到嘴边尝了尝,狞笑着扯住浑身虚软的薛晨把他再度拽进怀里,低头就嘴亲了上去,霸道的把他jīng_yè推过去逼他咽下。
薛晨被亲的呼吸困难两眼翻白,不自觉就收紧咂着巨大ròu_bàng的穴口,付正铎没有防备,竟然硬生生被他夹得射了出来,气得男人用力一咬他的唇瓣,“又给我使坏。”
薛晨眼光迷蒙脸色绯红的望着他的男人,梦呓似的说道:“付正铎,我想你。”
付正铎皱着眉刻意敛去心底的闷疼,粗声粗气的应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低头亲了亲薛晨红肿的快要滴血的唇瓣,忽然邪笑道:“嗳,小东西,你到底是上面想我,还是下面在想我?”
薛晨知道这粗鲁的男人是在用下流的语言掩饰真实的心情,也不去点破,身上一使力就着坐在付正铎腿空里的姿势顺利把他压倒在床上,穿着衣襟大敞的女警制服居高临下的睥睨说道:“你说呢?”
付正铎的回答,是他深嵌在薛晨体内的那根,迅速的又硬了。挺腰轻佻的往薛晨体内撞了一下,他在薛晨的惊喘声中邪恶的一挑眉,“看来,还是得让我的‘老二’好好跟你的sāo_xué问问清楚才行。”
薛晨脱掉碍事的警服,赤裸如羔羊的裸裎在付正铎眼前,“热身结束了——现在起,好好的操我。”
敢不尽力,我要你好看。
5.银行经理x新进职员(职场xìng_sāo_rǎo)
薛晨觉得后背火辣辣的,某个人的视线从后面直射过来,刺得他根本无法忽略,更何况这一看还是十多天。
薛晨考进这间合资银行已经半个月了。
正是大学刚毕业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容貌俊美的青年周身散发着鲜活的青春气息,浅蓝的立领短袖衬衫严丝合缝的裹住稍显单薄的身体,露出白皙的双臂,瘦,却肌理分明。衬衫的下摆紧紧扎在墨蓝色的修身制服长裤里,弯腰或者蹲下的时候,腰侧到臀部的线条性感到惊人。
付正铎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他在看到薛晨穿着崭新制服第一天走进银行大堂的时候,瞬间就觉得胯下硬热到不行,恨不能当场就把薛晨摁倒——!天晓得为了抑制这股冲动,他花费了多少力气冷静。
薛晨工作半个来月,周围的同事无论男女都很喜欢他,小孩儿手脚勤快还嘴甜,把一众年龄比他大的同事哄得心花怒放,显示出极高的eq和人际交往的灵活手腕。
但是。
但是,薛晨惟独不敢对经理付正铎造次。他知道付正铎认出了自己,也能感觉到对方看着他的目光有多么的赤裸与灼热,但他能选择的应对方式,只能是鸵鸟般的装傻。
据说付正铎在这间银行已经工作了将近五年,当年他是被前任经理求爷爷告奶奶当神佛一样求了又求才挖来的人才,从空降本行就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工作作风震慑了上司下属所有人,工作以内他脸冷眼利不假辞色,工作以外他行事低调从不参与行内同事的业余聚会及各种活动——当然,主要也是没人敢去试探付正铎的态度。
薛晨却不是因为怕付正铎才远远避开他,他躲着付正铎走的真正原因是,他跟付正铎曾经有过yī_yè_qíng,就在他毕业+失恋的前一个晚上。
薛晨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但他没真正的恋爱过,更没和谁发生过性关系。
薛晨在大学里暗恋上一位学长,却整整四年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说,只会站在远处悄悄的看着对方,他毕业时留在本市工作的学长给他送来了请帖,薛晨捏着那张红纸发了一下午的呆,晚上跑到酒吧里买醉,结果一醉就醉到了付正铎的床上……
对那个失控的晚上,薛晨记忆深刻,付正铎的身材极好,纹着黑龙的左臂结实有力,高潮时会把他整个人箍住,令薛晨有种腰杆要被折断的恐怖感觉,身体却因此更加兴奋和激动。尤其当付正铎的喘息吐在他的唇边耳畔,炽热的汗水溅落在他的眼睫上,那种要命的性感简直令初尝人事的薛晨亢奋的要疯掉。
然而yī_yè_qíng就是yī_yè_qíng,一夜过后,薛晨扶着酸软的腰逃命一样的离开了酒店。
那一夜的荒谬与旖旎薛晨深埋在心底,重逢付正铎之前的许多个晚上,在寂寞到空虚的时候,薛晨会想着付正铎的模样自·慰,高潮后心里却更加难过。每每此时,他都会惊慌的发现,学长的脸孔和声音在他的回忆里已经淡化到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