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下午,薛晨被指派去郊区的分行做季度总结,下午还得再把分行那边的报告带回来,结果他回来的路上正好碰见市郊高速公路几十年碰不上一次的大塞车,等他回到银行灯都灭了,幸亏相熟的保安员今天当班,给薛晨留了门。
薛晨走进空荡荡的银行大厅,轻手轻脚的绕过半人高的大理石柜台,弯腰去开自己的橱门找文件夹的一瞬,付正铎鬼魅版出现在他的后背,薛晨在回忆跟想象中描摹了无数遍的粗壮手臂从后面探过来,吓得薛晨一哆嗦,嗓音都变调了,“……经理!”
“嗯?”付正铎的声音懒洋洋的,另一手已经抽开了薛晨的衣摆,狡猾的探进去摸索着青年紧致平滑、带着些微汗意的腹部肌肤,指尖偶尔会轻佻的戳戳长裤的边缘,作势将它勾挑起来,“你要说什么?”
薛晨惊得说不出话来,呼吸短促心跳剧烈,流窜的血液却渐渐往不该去的地方汇聚,“经……经理……我……你……”
“我一直都忘不了那一晚,”付正铎咬着薛晨细嫩的耳肉低喃,“我忘不了我舔你耳朵时你敏感的发抖,也忘不了我插进你体内时你哭泣着说‘好爽’的yín_dàng模样,”说着话,他的手埋进了薛晨的裤裆,握住那明显勃起的一根,“更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