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并不是什么好人,是个劫道的。”老奶奶叹了口气,白头发在烛火下显得稀稀拉拉的,“索性他这两天不会在,说是去那边的山头做死人生意去了。”
“您儿子是伏龙山的?”
“不是,他不过是这山里的一个猎户。哎,作孽啊。”老奶奶提起来就是唉声叹气。
“唔……”我抹了抹嘴,感激道:“不管怎么着都要谢谢您,等他醒了我们马上就走。”
好歹宁远确实是争气,有了热汤和热水,又有了足够的时间休息,他半夜就醒过来了一次,又睡了一阵,总算是醒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我就打算拖着他离开,临走之前把身上唯一的,稍微干净一点的那条手帕留了下来,多少能够换几个铜板吧。
“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伏龙镇了,到了镇里你们就安全了。”老奶奶颤颤巍巍的指着道路,我站在一边拼命地死记。
如果不出意料,应该不太远了,竟然真的就这么被我和宁远走了出来。
他已经醒了,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