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因为手上的痛,而是心底升起的幽冷让她浑身冰寒。
“凝儿……我的宝宝……哥哥比你大多少呢……”慕云舒低低的凑近心凝,白皙的细颈锁骨烙上了齿痕。
暗潮汹涌 诬陷
“今日凉亭之中的人和我一样年龄……”心凝脖子一缩,不知想到什么,瞳孔瞬间黯淡了光彩,慕云舒手掌伸入了薄衫之中都未有反应。
心凝有些神思恍然,在皇室,帝王纵然是六七十也可以选十五六岁的嫔妃,即使这种年龄是皇帝的曾孙辈也不会有人惊奇,她一直不明白,为何哥哥要在这种问题上有这么多的芥蒂?
哥哥是不是太介意了?还是自己理解错了?
“我的宝贝不一样……不一样……都是哥哥不好……”慕云舒抚开心凝额上的碎发,大手沿着心凝隆起的腹部向上,撇开了心凝的话题。
“……哥哥……你是不是有恋童……呃!”
心凝没有把话说完,胸前传来一阵痛感,痛的她一窒,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
慕云舒凤眸暗敛,薄唇愈加绯红润湿。心凝恼怒的拉拢自己的衣服掩住胸前的齿痕,转身背对着慕云舒,一时也不想去问了。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心凝叹口气,手覆上自己的肚子,孩子都要出生了,她要担心的恐怕是怎么让自己的孩子安全的来到这世上。
慕云舒长臂扣住了心凝的腹部,让她贴近自己,心凝感觉得到身后的温度,颈边的呼吸也很清晰,长睫微颤,不一会儿便入睡了。
“宝贝很小的时候……哥哥就在等你了……”
他以前是厌恶孩子的,那些童年的记忆令他实在无法喜欢孩子,他幼时被扔在后宫的偏僻角落自生自灭。
当时他的二弟慕旭辰和三弟慕承锐每次“看望”他,他都记忆犹深,甚至那些王爷的子女,郡主世子都可以骑在他的头上。
照顾他的下人暗地里嘲笑他是勾引狐媚皇上的下贱宫女所生的贱种,自己被下毒在鬼门关挣扎,也没人知道。
他初次见到凝儿是在周岁礼上,而真正接触多的却是凝儿三岁的时候,他当时也只是在觐见先皇和皇后之时才会看到凝儿。
那时候他还没有多花心思,但是对这个妹妹的事迹却是了解不少,在他看来无非都是一个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小公主整日任性胡闹。
东宫的下人时常念叨,昨天小公主又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今天又怎么把皇上气的跳脚,那时候他只是报之一笑,心里甚至有些轻视,一个仗着是皇后所生的刁蛮丫头。
自己记得那时候凝儿出现在自己生活之时,似乎和父皇有关系,他记得那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整天跟在后面扬言要保护自己,也许那时候真的是恋童了,他喜欢后面总跟着一个小跟班。
当时自己已经不担心什么了,他那时已经二十一岁,他的那些兄弟没有人能够对自己构成威胁,他已经是太子多年,势力也稳固。
他喜欢有意无意的带着凝儿去东宫,喜欢把她圈在自己怀里,喜欢吻她,告诉她这个世界上自己才是最爱她的人,告诉她如果别人碰她就砍掉他们的手。
凝儿有着超于常人的聪慧与能力,她虽然小祸不断,但是大祸从来都和她不挨边。
她总是将皇宫闹得鸡飞狗跳,先皇气不过,吹胡子瞪眼的扬言要亲自给她一顿教训,但是见到凝儿,小丫头总有办法哄得先皇眉开眼笑,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就是有一两次意外,那宫里的下人消息也灵通,皇后往往在第一时间赶到,瞧着先皇。
这么个“刁钻胡闹”的小公主几乎成了宫里的活宝,宫女太监都喜欢她,后宫的嫔妃却走路都绕着她走。
那个时候凝儿喜欢粘着他,无论自己做什么她都不会怀疑,凝儿是他的唯一,她是自己的妹妹,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动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对凝儿好。
他只想让小家伙永远呆在自己身边,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亲密是正常的,他恋童又怎样?他违背人伦又如何呢?只是针对一人而已,只有一个人而已。
他一直等着,等到凝儿真正的成了自己的,等到他们有了孩子……
孩子……
慕云舒轻吻那熟睡中恬静的容颜,抚着那隆起的腹部,凤眸暗沉无底。
……
“滚!都给本宫滚下去!”
“贱人!本宫不会让她好过的!”
荣华宫中,门窗紧锁,尖锐的叫嚷、噼里啪啦的声音穿墙过耳,殿内一片狼藉,地上碎片崩裂四溅。
“滚!贱人!都是贱人!”
贤妃挺着肚子,容颜扭曲,摔得尤不过瘾,撕扯旁边战战兢兢的宫女太监,尖利的指甲狠狠抽了其中一个宫女一巴掌!
“娘……娘娘息怒……保重身体,小心小皇子啊!”
这时,从门外匆匆走进一名青衣的老宫女,扫了一眼室内的地面,立刻上前安慰怨恨的贤妃,给下面的宫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立刻犹如大赦般跑出去了。
“打听的怎样了?”贤妃恨恨的一屁股坐在靠椅上,端起几案上幸存的一杯茶盏往嘴里灌,斜睨了一边的老宫女,不耐烦道。
“娘娘,戚修仪和那个刘婉儿都被关住了,那个方素荷当日竟然回去了,所以此时只有她好像没事人一样……”
“明华宫的那个贱人呢!都是那个贱人害得我们这样!”
“娘娘,她固然得宠,但是您更要多多堤防那个尚书令的女儿,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