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红衣还是摇头,眉心紧蹙地吸一口凉气,将烦乱地思绪理清了些,告诉他说,“明日我会去问她的,在弄明白之前,我什么都不想做。”
席临川又一喟,也不再劝她,沉默地往住处走。
红衣稍抬起头,月色下,他的面容似乎格外阴沉了些,郁郁不言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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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翻来覆去了一个彻夜没睡。一半是担心小萄的伤势,另一半则是因为琪拉的话。
自她回到席府之后,多少和从前相熟的歌舞姬们疏远了些——毕竟,她们也是敏言长公主赐进来“侍奉”席临川的,席临川不喜欢,就格外避着些。他倒不曾和红衣说过什么,只是一连两次,他到红衣房中找她时见她们在,寻个理由便转头走了。
既给了红衣面子,又把自己折返的原因表露得十分明确。
如此一来,红衣和那一众歌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