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个个都担心自己无人照料,非要让自己结婚不可吗!听到程俊这样说,严瑜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并不知自己竟全然会错了意。
程俊一怔,他与严瑜同在夏侯昭身边为官已经三载,素来见到的严校尉,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样子,何曾这样急促过?
严瑜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默了一会儿,苦笑道:“典监莫怪,自从昨日洛水集遇到黑衣人,我就有些心神不宁。”
他这样说,程俊倒也颇有同感,“确是如此。我和风荷姑娘听说洛水集发生刺杀案,真是心神巨震,到如今还有些缓不过来。严校尉是真刀真枪与黑衣人对打过的,当比我们更加突然。不过越是如此,严校尉越要好好休养,不然殿下岂不忧心?”
这一次严瑜没有多言,低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