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某种秘术所为。”
单凭林sir转述,贺喜也不能笃定,“左脚为阴,主魂,被挂坠魂拓,胸前又挂引魂花,对方可能是取她魂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还有一根分魂针藏在她脑中。”
林sir微愕,“法医有对死者尸解,并没有在死者脑中发现任何利器。”
贺喜失笑,“林sir,分魂针并不是利器,它是冰凌,法医尸解时,它早已化成一滩水。”
他面有惭愧,“学艺不精,让小友见笑。”
贺喜忙道,“我也只是略懂皮毛。”
“那凶手…”
“是巫法,但不能确定是这位泰国法师所为。”
他们讲完,一前一后下茶楼,贺喜向三位差人挥手。
停在街旁的宾利车门打开,客晋炎大步过来,揽住贺喜肩膀,扶她上车。
贺喜视线扫向阿晨,对方垂头作无辜状。
回了薄扶林,贺喜几欲跳脚,“监视我,不让我接电话。”
她捧肚爬楼梯,客晋炎尾随,胳膊张开,虚护她两边,一本正经提醒她,“老婆仔,你昨天还接到外面打进来的电话。”
贺喜怒回头,“是妈咪,她叮嘱我哪些,你该比我更清楚。”
“她嘱你少外出,出门一定记得带司机,每天…”见她俏脸带煞,客晋炎悻悻住嘴。
她进房,不及掩门,客晋炎一脚抵住门,闪身进来。
贺喜坐梳妆凳上,两手捧肚,胸脯起伏。
从后搂住她,客晋炎求和,“老婆仔,囡囡就快出来,你乖点,不要再去管别人。”
他人高马大,又手脚并用死缠,贺喜争不过,又气又闷,“那你也不能监视我,还不告诉我徐大师住院!”
明洞贺喜是怕人前失礼,他亲她耳珠,“老婆仔放心,我已经让阿晨去看望,徐大师知道你快临盆,不会怪罪。”
“好话歹话,你都讲尽。”贺喜挣脱,“我洗澡。”
他尾随进来,脱衣比她还快,殷切切,“老婆仔,可需要贴身服侍?”
他抬手拧开水龙头,腰线拉长,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腹肌。
视线下滑,落在他茂密森林一柱擎天的蘑菇棒上,贺喜撇开头,不自觉的舔舔下唇,嘴里讲着拒绝的话,“不需要。”
客晋炎看她猫一样馋嘴的表情,竖起的毛也乖顺许多,凑近她耳珠,低笑,“乖,我知道你也想它,等囡囡出来,我躺好,任由客太为所欲为。”
被戳中心思,贺喜脸涨红,闷闷强辩,“我没想。”
“是是是,我阿喜不想,我想了。”他扶她矮凳上坐下,搓泡沫洗她头发。
女儿家心思,一时恼怒,一时欢喜,疯疯癫癫没准时。
刚才还恼他监视,现在感受他贴心服侍,嘴角又忍不住翘起,胳膊拥住他一条腿,贺喜软软道,“师父。”
客晋炎拍她脑袋,轻斥,“听我阿喜喊师父,我有难言羞耻感。”
“师父。”她偏喊,还告诉他,“小时候你就是这样给我洗澡。”
她比划,“我这样高,那时我们还住山上,你带我睡,给我洗澡。突然有天,你开始不愿意带我睡,不再给我洗澡,任我哭闹,发臭,也不理会。”
浴袍裹住她,抱她上床,客晋炎捏她鼻,“小混蛋,男女授受不亲。”
贺喜打开他手,“那时只有我和你相依为命,你不教,我怎么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干咳一声,他辩解,“可能他忘了。”
贺喜头枕在他腿上,任由他擦头发,许久才叹气,“后来看你娶妻,我才意识到,以后师父就不是我的了,你会和另一个人睡,与她生子,也会像刚才那样,给她洗澡…”
“不会。”客晋炎捂住她嘴,“只有我阿喜一个,只对我阿喜好,只钻我阿喜盘丝洞。”
贺喜乜他,白雪雪的胳膊缠住他颈脖,渐收紧,他不得不俯身,感受她滑腻脸庞蹭他的,听她声音细细,“你欠我许多。”
她站上风,先使他愧疚。
随手扔了浴巾,客晋炎回抱她,侧头寻她唇,“嗯,欠我阿喜许多。”
她以唇轻触,若即若离,“你要待我好,听我的,不然我去给囡囡找契爷。”
他恼,追含住她桃花粉唇瓣,舍不得咬,重重吮一口,咕哝,“听我阿喜的。”
四柱大床上,他们侧躺亲吻,他喘气渐粗,开始不满,唇渐下移。
贺喜侧脸,任他吮她颈,趁机提要求,“林sir再来电话,不许隐瞒我。”
他蓦地滞住,抬头瞪眼,“小混蛋,你故意。”
“不听?”贺喜推他,作势下床,“讲一套做一套,我去兰桂坊好了。”
客晋炎无奈,看她捧肚弯腰找拖鞋,这副大肚婆模样,谁敢接她客?
他手举头,认输,“我听,听我阿喜的,不管你。”
贺喜立时踢掉拖鞋,回头扑到他身上,软软道,“客生,你最好。”
胸前一方地,化作一滩水,两手护住她孕肚,客晋炎学她作嗔模样,提醒,“老婆仔,我有记得,这句话你和阿妈讲过,和爹哋妈咪都讲过。”
她心虚笑。
由她睡裙的低领可以窥见绵白丰盈的波浪,暗黄灯光下,泛着白玉一般润泽的光。客晋炎捉她手一起滑向下,他喉结微动,依稀可见吞咽动作,“老婆仔,拿出点诚意来。”
“老婆仔,他讲喜欢你这样。”
“老婆仔,你最棒,他好舒服。”
“乖,我们不急,慢慢来。”
贺喜额上生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