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怀着解脱的欣喜,下一秒又恼怒捶他,“记得你答应的。”
满足之后的男人极好讲话,懒靠床头,捉住她手固定在他腹上,“我记得,前提是我阿喜去哪都带我。”
他们床上讲好,直到菲佣来喊用晚餐。
贺喜掩面,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厮混,她们一定猜出干了什么。
果不然,在避开客晋炎时,粱美凤直接拧她耳,“傻女子,阿妈要被你气死,知道还有多久要生?还胡来。”
“阿妈,我没有。”贺喜捂耳,“我会护好囡囡的。”
客生已经足够节制,从她怀孕起,几乎不碰她。
他懂得体谅,贺喜自然会体谅他,心疼他,总不能让他憋坏。
“阿妈。”客晋炎也进厨房,他干咳,“以后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