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讯报,你可感兴趣?”谢歆突然问她。
谢歆的意思是……谢同君呆滞了一下,兴奋的险些跳起来:“要的要的,自然是要的。”
“此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看罢便烧了吧。”谢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接着面色凝重道:“张家已经掺和到这件事里头脱不开身,越往后越是祸福难测,你必须日日苦练剑术,不得怠慢偷懒,无论何时,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可记得了?”
记得!谢同君本想一口答应,但话到嘴边却有些说不出口,说实话,张家对她还不赖,如果真有大祸临头的那么一天,要让她独自逃生,她实在是很难狠下心来抛弃他们。
“去吧。”没听她回答,谢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目送着她离开。
马车在路上飞驰,看着渐渐倒退的房屋,谢同君心里那股强烈的不舍越发的浓重起来,谢家像是她的第二个家,住在那里的感觉是那么自在和自然,丝毫没有半分别扭。
如果可以,真想就那样赖在谢家不走了……
谢同君靠在马车上假寐了一会儿,昏昏欲睡之时,马车突然猛地颠了一下,防不猝防,脑袋忽然“砰”一声撞到车壁上,她嘶嘶叫着捂住额头,没好气道:“张偕!”
“对不住……”风声阵阵,外面的声音传进车厢里时微弱的几乎要听不见了,谢同君正嫌车里憋闷,干脆一把打开了车帘,三作两步从里面爬了出去,坐在他右后方,百无聊赖的打量起道路两边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