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芬娜搭挡的日子并不算久。由于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十分符对方的需求,她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芬娜喜欢发表感想,对于交谈则是不怎么感兴趣;玛雅擅于倾听,反正除了长官与克拉拉说的话之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只要适时地回芬娜一些无关紧要或模糊不清的话,乐观的芬娜就会自动将她的回答做完美的解释。旁人或许无法忍受那种自我中心的说话方式,但是玛雅几乎不曾与她有过正常对话(执行任务时除外),也就不去干涉她的事情。
「所以我说啊,那些学姊根本没一个好货!对吧?喂,玛雅?哈啰?玛──雅?」
没有任何前兆。只是单纯且突然地感受到猛烈的不安。玛雅以足以撞碎常人ròu_tǐ的力道撞开了芬娜,在无线电的另一端传来哀嚎的同时,玛雅的左手连同强化装甲以惊人的速度朝后方飞去。鲜血带着某种规律性喷洒到芬娜的装甲机上,玛雅倒了下来。坐起身子的芬娜急忙切换至侦察模式,然而眼前倏然一黑。
从上方一跃而下的袭击者跨坐到芬娜的肩膀上,一丝不挂的yīn_bù準确地贴近那不受装甲保护的嘴唇前。芬娜抬起握着机枪的右臂,袭击者却以超常的怪力将她压倒在地。完全脱离了常识的範畴。乾裂的yīn_chún紧贴芬娜的双唇,阵阵腥臭味自枯竭的yīn_dào内传来,直接侵袭芬娜的嗅觉。玛雅低沉地呻吟着,只能从袭击者的背影看着她们俩。
芬娜神情恐慌地望着深色且毫无变化的紧身衣,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捕捉到的画面。
「呜咕……!」
数条触手将袭击者的yīn_dào无情地撑开,在一阵推挤后全数窜出。两条触手轻鬆地撑起猎物的嘴唇,那塞满袭击者yīn_dào的触手皆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嘴巴与鼻子里。袭击者以轻巧的动作抚弄稍微恢复红润的yīn_dì。随着爆发性的性慾,本来蜷缩着的yīn_dì迅速勃起至两公分的长度。袭击者呻吟着将一条触手抽出,接着将肥大的yīn_dì插入猎物的鼻孔、抱住猎物的头并加以侵犯。触手堵塞住猎物的呼吸、抵达她的胃,只等人发洩完毕即啃光新鲜的内脏。已被注入黏液的鼻孔紧密地咬着炽热的yīn_dì。袭击者的动作逐渐加快,途中又变得更大的yīn_dì几乎无法再进行chōu_chā。袭击者费了点力,才好不容易将沾满热液与鼻屎的yīn_dì抽出,它已经增长到三公分的长度,宽度则是与她的大姆指相去不远。稍加套弄之后,这次她準备侵犯另一个尚未破皮出血的鼻孔。倾听着猎物无声的哀求,她将兴奋过度的yīn_dì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她的背部绽开了十数道遭火药炸裂的伤口。袭击者在yīn_dì与伤口的冲击下迸出悲鸣、抵达了高潮。本来预定饱食一顿的触手却在此时紧急退回人的子宫,yīn_dào及子宫口的拥挤感反倒令袭击者更加欢愉。瘫软在芬娜头上的袭击者不停喘着气,然而怎么看都不像是因为那些正淌着血的伤口而感到痛苦。
玛雅再度扣下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