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铁正在看着一个老人在海边钓鱼,那份怡然自得的让安铁羡慕不已。听听到瞳瞳的问话,安铁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盯着瞳瞳那天真浪漫的脸和被阳光照s_h_e 得眯起的眼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对瞳瞳说什么。
瞳瞳也没有回避安铁的注视,直视着安铁等持着安铁的答案。
安铁咽丁一口口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很费劲地说:“我跟你秦姐姐是出了点问题但是……”
安铁还没说完,瞳瞳就打断安铁的话道:“是不是秦姐姐不爱你了,或者还是因为我跟叔叔在一起的原因,如果是因为我,我马上去找秦姐姐,把事情说清楚。”瞳瞳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手指把挡在眼睛前面的一缕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她的动作自然、柔和,但目光却很坚定。
安铁盯着瞳瞳看了一眼,越来越觉得这丫头变化越来越大了。安铁苦笑了一声,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是因为你,你就别多心了。”
瞳瞳盯着安铁看了一会,说:“其实我能感觉得出来,叔叔还是爱秦姐姐的,可是,为什么秦姐姐要这样对叔叔呢?”
安铁呆了一下,心情复杂地说:“你秦姐姐对叔叔也没什么,可能是我们有些误解。”安铁不想过多地跟瞳瞳谈论自己和秦枫的事情。
瞳瞳转头看了一眼海边,然后又转过头说:“叔叔,事情都到现在这个程度了,你就别为难自己了,如果我是你和秦姐姐的障碍我可以搬出去住,当然,如果秦姐姐能容纳我,我还是希望能和叔叔在一起。”
安铁说:“我和你秦姐姐的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以后有机会我在跟你谈。”
瞳瞳突然有点激动地说:“有什么复杂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很长时间了你一直都愁眉不展的,我……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借了个录像机放的那盘录像带吗?”
安铁心里一惊,紧长地说:“记得!怎么了?”
“录像带里是不是秦姐姐,你低头去关录像机的时候,我看到了。秦姐姐伤害了你,我不喜欢她。”瞳瞳迅速地说完,然后低头看着脚下的海滩,肩膀有些抽动,好像是哭了。
瞳瞳说完,安铁心头一紧,默然地在瞳瞳身后站了好一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瞳瞳突然转过身抱着安铁,抽泣着说:“叔叔,不是我要揭你的伤疤,我实在是不想看叔叔这么伤心,这么长时间,我看你这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安铁摸了摸瞳瞳的头,目光闪烁着说道:“丫头,别担心,事情总要解决的,也许我们误会了你秦姐姐。”
瞳瞳抬起头,眼角还留着一滴眼泪,望着安铁心疼地说:“你对人太好了!”
这个早晨阳光很好,但安铁心里却透着一股凉意,的确已经到了秋天了。在沉默中与瞳瞳吃完早餐,安铁让瞳瞳给自己找出一件长柚t恤,然后安铁就去了单位。
到了单位,安铁发现陈红早早就到了,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啃着一截黄瓜,看见安铁,马上道:“主编同志,挺帅啊,长柚t恤都穿上了?你老了吧,天还没那么凉吧?”
安铁嘿嘿笑了两声道:“二四八月乱穿衣知道不?早上我还看到一个老太太穿毛衣呢。”
陈红大笑道:“人家是老太太,你也是老头啊?”
安铁趁机装老道:“是啊,年纪大了就是不行啊,哪像你们年轻人,一大早的还啃凉黄瓜,是不是被青春的激情烧的啊,吃黄瓜下火?”
陈红道:“才不是呢,我吃黄瓜减肥,秋天吃黄瓜好啊。”
安铁坐在桌子上,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应付着陈红道:“吃吧吃吧,多吃点,去掉内火就温柔多了。”
那边陈红抗议着说:“都说了吃黄瓜是减肥,我不是挺温柔的嘛!”
安铁嘿嘿笑了两声,没再回应陈红,等电脑打开后,安铁就开始在电脑上查询戒毒所的情况。原来安铁不太了解这方面的情况,现在在网上一查,安铁吓了一跳,关于戒毒所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最让人震惊的就是网上有许多帖子说,许多戒毒所根本就是为了贩毒的最佳场所,许多戒毒所里的赶紧竟然偷偷卖毒品给戒毒者。
“cao,不会吧,这样也太乱套了。”安铁心里嘀咕着,准备去找一个跑政法线的记者了解一下这方便的情况,跑政法的记者们对戒毒所比较了解。
安铁收拾了一下,出了办公室,准备去政法部找个熟悉的记者问问。刚出办公室的门,安铁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秦枫打来的。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是不是胡说八道了?”秦枫在电话里落寞地说。
“也没说什么,你自己多注意点。”安铁说。
“跟你就说一下这事,我挂了。”沉默了一会示秦枫说。
挂了电话,安铁就去政法部找到一个平时比较熟悉的记者,把戒毒所的情况了解了一下,然后把大连的几家戒毒所的电话记了下来。
临走时候,那个记者狐疑地看着安铁,压低声音问:“你们家有人碰这个吗?有事我可以帮忙啊,我跟他们很熟悉。”
安铁赶紧说:“没事,我家哪会有人碰这个,我就随便问问,前几天有个熟人问过我这方面的情况,我就了解一下。”
安铁了解完戒毒所的一些状况之后,中午,安铁打电话把白飞飞叫出来一起吃饭,跟白飞飞商量了一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