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说:“那个地方听说挺复杂的,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安铁想了想说:“我也想了,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海军好像已经上瘾了,最好就是强制x_ing戒毒,除非他自己戒毒的愿望十分强烈,我们可以帮助他一起戒,否则肯定不行。”
白飞飞担心地问:“真的要送他去那个地方吗?我怎么感觉那里就跟监狱似的。”
安铁说:“这样,我们先去跟海军谈一下,如果他要是犹豫,戒毒的愿望不高的话,我们就劝他强制戒毒,如果他戒毒愿望强烈的话,就让他先住到我那里去,在海军家里估计不行,他父母估计受不了那个刺激,在酒吧更不行,现在那个酒吧的客人越来越少,客人都被他撵来了,再拖下去,他那酒吧得关门。”
白飞飞说:“就按你说的办,只是,瞳瞳怎么办,李海军要是毒瘾发作,瞳瞳会不会害怕啊?要不让瞳瞳住在我那里去吧。”
安铁道:“嗯,我先跟瞳瞳谈一下,把事情跟她说明白,然后再说。”
安铁和白飞飞来到过客酒吧,酒吧前面放的那个让安铁感慨万千的牌子几年来一直立在那里,一直没有变化。那张普通的白纸已经有些发黄,纸上的字迹有些淡了,现在看来,这几行字里流露着的情绪竟然如此沧桑:“无论你在寂寞无人的山野/还是在古老静谧的村口/无论你在华灯初上的城市/还是在灯火阑珊的街头/我们都是这尘世的过客/如果你看到一个疲惫孤独的旅人/请你照顾一下他/并且通知我一声/他是我迷了路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