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让小弟和贾琏拉近关系,总要见面吧?不见面不在一起玩耍哪里来的感情?
他这边快操碎了心,他爹那边听着贾赦说着要如何趁着府里修缮荣禧堂的时候顺便改建下府里,一边挑了挑眉。
他这长子,倒是被他一不小心,养得好生婆妈。
不过,倒也好。
等他们俩一到大家就开始用了早膳。
这食不言寝不语地规矩,司徒睿那是懂的,见父王和贾赦两个人没有交谈,也就乖乖闭嘴只认真吃饭,顺带时不时的看一眼弟弟。
司徒煦倒不是挑食,只是他吃饭慢,这长辈放了筷子,小辈自然不好再吃,他担心弟弟吃不饱。
等用完早膳之后,他才瞄了一眼贾赦,颇有些踌躇。
他最近也看出来他父王是有心磨练他的性子了,前些天整地他每天晚上都叫苦不迭,如果不是要在弟弟面前端着,早就想去父王面前认错了。
他刚刚琢磨着贾赦看上去也是一个好说话的,最少在他心里觉得攻克这一位怕是要比父王容易好些,可真要拉下脸面,对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又委实不易,故而纠结。
大老爷也是今非昔比,哪能瞧不出来?他差点笑破肚皮面上还能波澜不惊地用了口茶。
司徒睿生怕他喝完茶就撂下茶碗告辞,倒是一狠心,挤出个笑脸儿道:“世叔,您既然要回去,就带我们去蓉国府玩呗,上次去府里觉得老太太好生亲近,珠儿弟弟也很有趣,最重要的是煦儿总和我说琏儿天真可爱,想和琏儿玩……”
说到这里才小心地看了一眼老子的脸色,央求道:“父王,儿子和弟弟今儿个去蓉国府玩一天好不好?”
司徒曌倒是不置可否,只看向一双眼里笑意忍不住以至于桃花眼儿弯如新月的贾赦。
贾赦知他这是让自己做主,又见这司徒睿倒是拿得起放得下,面子不如实惠大的性子,偏生又和他老子长得像个七八成,怎么都觉得好笑——
司徒曌在他这个年纪可已是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太子尊贵,就算是和太上皇有些闹别扭的时候,又哪里会如此拉的下脸?
这细细一琢磨,好笑是有了,心里倒是有了几分疼惜之情,毫不犹豫道:“既然想起玩如何不可?我当初在御书房的时候,那也是有假期的,哪能一直在家里闭门造车没个玩伴呢?”
司徒曌倒是一挑眉,没有点破。
倒还真是有假期,除了过年那几天外,平日能休息不入宫的只有自己生辰那日。
不过贾赦素来是个娇生惯养的,倒是没少“生病”请假就是了。
慢说他这太子其他的伴读,就是其余皇子身边的伴读,也没有一个像他这样能折腾的。
司徒睿顿时一脸笑意:“谢过世叔!”
“谢过世叔!”司徒煦道。
不过贾赦也没立刻就带这俩人回去,不还有个送上门的九爷吗?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倒不如等他一等,给他个面子,也好驱使这个送上门来的土豪。
倒是没等多久那九爷就回了郡王府,朝服都没有换,一进府便问贾赦和他二哥是否起了。
当然了,九爷也没这么直白,还是稍微婉转了下的。
待听说人已用了早膳,专门等着他呢,这司徒禟就立刻虎步生风,没多久就到了。
眼看他在这初春还能走得一脑门汗,司徒曌摇了摇头,贾赦倒是笑道:“我刚听说王爷的喜事,倒是要给王爷道喜。”
司徒禟立刻道:“不过是因为先生罢了,小王还要多谢先生才是。”
贾赦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个功劳扣在了头上,不过既然是实实在在的高帽子,也没推辞的必要,就笑着受了。
又听老九等了自己一个晚上今天又下了朝就直奔过来,只是因为要请自己和司徒曌,就笑看司徒曌道:“二爷也是有空的吧?”
“自然。”
司徒禟顿时喜出望外,“二哥和先生肯赏脸那是再好不过了!”
贾赦又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我有一事,要请九爷相助,这事也只能托付王爷了,否则就要惊动太上皇和皇上,不知九爷——”
没等他说完这司徒禟就打包票道:“单听先生吩咐!能帮得上忙的小王一定会帮,断没半点推脱的!”
贾赦手上一动,在司徒睿和司徒煦惊讶之中,半空中就多了两个看上去差不多大的果子,不过虽然都是比巴掌略小一些,看上去有些相似,但是都有些灰突突的,倒不像是树上的果子,而像是土里生的。
老九也不是全然不懂农事,毕竟他父皇对于农耕看地很是紧要,在位期间还一直专门让几个皇庄研究稻种,也有小成。有时还会亲自去皇庄,他们这些皇子又哪里能半点不懂?
看了看觉得自己没像是见过这样的农作物,心中一动,拱手道:“先生,这果子可是有什么不同?”
贾赦道:“简单来说,不挑地,耐旱,高产,好吃,管饱。”
简言意骇,可组合起来倒是让老九瞪大了双眼,而司徒睿这个半大少年也像是看到了这俩果子蕴藏的无限生机!
这真心是活人的生机啊!
司徒禟呼吸急促道:“先生是想让小王……?”
难道这功劳要掉到他脑袋上一些?
“这果子如何得来的我就不说了,我得的数目不少,只我自家的庄子怕是种不下,这不是想到九爷的田庄较多,所以……”
“这不是问题!这等功在千秋之事,小王既有一些薄田,自